在陈旷所见过的圣人之中,唯有武圣是最丢人的那个,甚至在与陈旷的一战之中,曾被后者“羞辱”过。
但就算是陈旷,也毫不怀疑武圣的含金量。
单单他依靠某种秘法,强行将一具原本不过只有开窍境的肉身,短暂提高到了二品道岸境界。
这就已经是一件极其骇人的事情了!
这种手段,虽然看似不显,但绝对也属于常人无法理解的神迹,与东皇以星天为棋盘,望姝以指封一州之灵气,几乎不相上下。
而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导致那具肉身极其不稳定,尤其因为神魂必须控制肉身,导致神识无法外放,感知也并不算敏锐。
这才让陈旷有机可乘,能够假死脱身。
陈旷原本以为,那一战过后,那具被假借的肉身的主人,多半是已经死了。
当日,陈旷所造成的伤势,对于一个道岸境的肉身而言,都只是无伤大雅的皮外伤,顶多是外表看着狼狈了一些。
真正严重的伤势,其实都是来自肉身内部。
因为硬生生从九品开窍境,提升到了二品道岸境,那具肉身几乎是必定会废的!
假如这都不需要代价的话,武圣未免也太逆天了一点,天道都得纳头便拜。
只不过要付出代价的并不是武圣,而是那“自愿”的肉身主人。
但陈旷没有想到,这身体主人,居然好像并没有死。
还在这种地方,见到了那眼熟的绿头巾。
陈旷看着那条绿头巾,眼神有些微妙。
沧元世界当中,还并没有“绿帽子”的典故,因此陈旷曾经见到这绿头巾时也没有多想,只以为是个普通饰品,但阳国有一条规定,倡伎的男性亲属需带青绿头巾。
此刻,又是身处阳国,又在青楼后院当中。
这绿头巾,自然不可能是简单的装饰了,而是有着标识意味的。
倡伎表面再如何风光,终究也还是属于贱籍,那少年多半是倡伎生下来的孩子,自然也同属贱籍。
柳倾城也注意到了陈旷的目光,看向那绿头巾,疑惑地低声道:
“白龙前辈,这头巾怎么了?是有什么问题吗?”
陈旷摇摇头:“只是好像碰见了一个故人。”
“你在这儿等着,我到前面去看看。”
他说完,便从后院跳到了二楼上,绕过走廊,自上而下,看见了此刻金凤楼大堂里的情况。
宾客吵吵嚷嚷地讨论着目前的情况,众说纷纭,有凡人,也有散修,桌子上散落着杯盏和打碎的碗盘,似乎刚才还生过一些矛盾。
——灵气封禁,也就意味着修为的差距被抹平了,此刻确实是寻仇的好时机,原本就存在的矛盾爆出来的可能性更大了。
陈旷扫了一眼,立刻就现了那眼熟的黝黑少年。
这少年一身杂役打扮,正在默默地拿着抹布和簸箕收拾桌子上的残羹剩饭,低着头唯唯诺诺,与旁边的热闹格格不入。
他脸上和身上,到处都布满了狰狞的疤痕,似乎才愈合没多久,比肤色要白上许多。
忽然,旁边正在激烈讨论如今状况的一个修行者后退了一步,正好被少年因擦桌子横移的手肘撞到。
“砰!”
手肘和后背相撞,本该是后背势大,但那修行者竟被撞了一个趔趄!
那修行者一愣,心里下意识一跳,还以为自己碰见了哪里来的体修,带着一丝惶恐转过头。
却见到了一个长相朴实的杂役少年,手上还拿着抹布愣在原地半秒,然后立刻诚惶诚恐地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刚刚没注意……”
那修行者脸色顿时一黑。
妈的,没了灵气,难不成老子已经连一个凡人杂役都打不过了?
修行者恼羞成怒,顿觉丢脸,立刻恶声恶气地怒吼道:“你就是这么干活的?!我看你是故意的!”
少年的头更低,赔笑道:“我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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