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第16章 奏疏（第1页）

这边朱珪和刘权之呢，本来是想当“好人”，把洪亮吉的奏疏给“雪藏”了，想保护他一把。结果这事情一曝光，他俩就成了“背锅侠”。嘉庆帝那是不依不饶，非要追问个究竟，还说要追缴奏疏，指责他俩包庇。朱珪一看这架势，赶紧写了份奏折，那叫一个“诚恳”：

“皇上啊，那天八月二十四日酉时，洪亮吉那小子派人来送信，我一打开，哎哟喂，那里面写得是乱七八糟，前言不搭后语，还有好些个荒唐透顶、没边儿的话。我当时就想，这玩意儿哪能直接给您看啊，我打算哪天见着您了，亲自跟您说。结果，还没等我说呢，您就先调查了。我呢，就赶紧把原信还有那附诗都封好，上缴了，等着您落。我没能及时参奏，那确实是我的错，您看着办吧，把我交给哪个部门处理都行，我绝无怨言！”

朱珪这奏折一写，那姿态，简直就是把“我错了，我认罚”六个大字写在了脸上，让人看了既想笑又无奈。

刘权之这家伙，跟嘉庆帝可没那师生情谊的“护身符”，上奏的时候心里那是七上八下的，跟坐过山车似的。他琢磨着怎么写才能既表忠心又不被罚得太狠，于是就有了下面这段“肺腑之言”：

“皇上啊，您知道吗？那天，八月二十四号，洪亮吉那小子跑到我家里来，塞给我一封信。我晚上在灯下拆开一看，哎呀妈呀，那里面写的都是啥呀？净是些不着边际、胡说八道的话，完全不明白您亲政以来那废寝忘食、兢兢业业治理国家的一片苦心。这信呢，又是私人的，字迹还潦草得跟鸡爪子挠的一样。我本来打算跟朱珪商量商量，重新誊写一份，一块儿上奏给您。结果，第二天一早，您就下旨要看原信，让我赶紧封好上缴。我这反应慢半拍，没来得及好好审查，真是糊涂加疏忽，恳请皇上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把我交给相关部门处理，也好给那些办事拖拖拉拉的人提个醒。”

这刘权之啊，跟朱珪那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俩人都选择了“自请交部议处”这条“自”的路子。嘉庆帝呢，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这俩人都是自己的亲信，也就没下狠手，恩准他们降三级但保留职位，算是给个教训。洪亮吉这家伙，自己倒霉不说，还连累了俩“背锅侠”，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一人做事一人当，别连累旁人遭殃！”

洪亮吉，在奏疏里头那是“畅所欲言”，把心里的小九九都倒了个干净。他先是扯了扯先皇们的宽严之道，想摆摆谱，结果嘉庆帝一看，直接给怼回去了：“你这小臣，胆儿肥了啊，敢妄议先皇的高深之事，还想评判个高低，这不是荒谬是啥？”

接着，洪亮吉又“关心”起了嘉庆帝的私生活，说皇上自从三四月份以来，早朝都迟到了，是不是因为跟艺人们混得太近，被扰了圣听啊？这话一出，嘉庆帝那是火冒三丈，心想：“你这小子，管的还挺宽！”

嘉庆帝亲政后，那是立马了谕旨，自称勤政得不得了，宫里头也是规规矩矩的，还说要是大臣们有啥意见，直接奏上来，保证不治罪。结果呢，洪亮吉这家伙倒好，四处投“炸弹”，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嘉庆帝就纳闷了：“你小子到底想干啥？”

最让嘉庆帝恼火的就是那第二条，他直接下令军机大臣和刑部联手，把洪亮吉给“请”去，好好“聊聊”。洪亮吉呢，一开始还嘴硬，后来被审得没办法了，只好招供：“我一时糊涂，信笔胡写。”这话一出，嘉庆帝更不满了：“你这叫啥态度？糊涂就能乱写？当我这儿是菜园子呢？”这一场“对话”，那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洪亮吉也算是“出名”了。

洪亮吉那小子，别看他说话直，其实心里头的那点小九九，还真是一针见血。他写的那奏本，简直就是文人界的“惊悚片”，笔锋犀利得跟刀刃似的，言辞激烈得能把人吓一跳，就为了在皇上面前露个脸，搏个“惊人”的名头。

不过话说回来，他那奏章里头的内容，咱们还是得挑挑拣拣，不能全当真。但话说回来，洪亮吉这家伙，胆儿肥，文采也还不错，说的话那是句句在理，让人不服都不行。

我给你们摘一段他的“名言”听听：“现在这国家啊，急需治理，老百姓们盼着过好日子的心，那比谁都急。可为啥局势还没啥变化呢？我洪亮吉琢磨着，要想国家好，得学学祖宗们那时候的勤勉，可咱们现在还没学到家；用人办事呢，得改改那权臣当道的风气，可这也还没改彻底。现在这社会风气啊，越来越差，赏罚也不分明，言路看着是通了，其实还是堵得慌，吏治想整顿，可还是没整出个样儿来。”

洪亮吉那小子，简直就是个“朝廷批评家”，一番话下来，那是字字珠玑，句句扎心，把嘉庆帝亲政后的朝政弊端给翻了个底朝天，还自诩为“忠诚的代名词”。他那奏疏，长得跟篇小说似的，千言万语，从用人行政到开通言路，再到整顿吏治，那是面面俱到，连带着还把当朝的一堆大人物给“点名批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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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故的和珅、福康安、孙士毅这些大佬们，也没逃过他的“毒舌”。更绝的是，他还把现任的一批领军大员给“怼”了个遍。这下可好，嘉庆帝不高兴了，朝中的大臣们也都炸开了锅，纷纷表示：“这小子，简直就是在找死啊！”

舆论那是一边倒，都觉得洪亮吉这回肯定得“领盒饭”了。他的好友们也是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纷纷跑到刑部大牢去探望他，那场面，哭得跟泪人似的，好像洪亮吉已经“预定”了阎王殿的座位似的。

可洪亮吉呢，那叫一个淡定，跟没事儿人一样，还随口吟出了句绝句：“丈夫自信头颅好，须为朝廷吃一刀。”这话一出，很快就传到了嘉庆帝的耳朵里，估计嘉庆帝听了都得哭笑不得：“这小子，还真是有种啊！”

嘉庆帝啊，还好没完全“上头”，前车之鉴那可是历历在目呢。想当年，明嘉靖皇帝收到海瑞那“扎心”奏疏，也是气得直跳脚，立马下令逮人，可最后愣是没敢下杀手，为啥？还不是怕背上昏君的骂名嘛。

这回轮到嘉庆帝了，朝廷里头那是一片喊杀声，跟要过年似的。可嘉庆帝呢，关键时刻还是“理智在线”，大手一挥：“算了，洪亮吉这家伙，虽然话说得难听，但也是个忠臣，免他一死吧，就到伊犁去‘旅游’一下，长长记性。”

更逗的是，嘉庆帝冷静下来之后，又把洪亮吉的奏疏翻出来看了看，这一看，嘿，被洪亮吉那“忠诚”的小火苗给燎到了，心里头那叫一个感动。这也可以看作是嘉庆帝的“理性大脑”终于“重启”了。

军机大臣和刑部的大员们接了审理洪亮吉这案子的活儿，嘉庆帝还特意交代：“洪亮吉这家伙，是个读书人，身子骨弱，你们可别对他用刑啊。”洪亮吉一听，那叫一个意外，感动得眼泪哗哗的，跪在地上直求饶命。可结果呢，还是得去新疆“流浪”，不过这回是“带着皇上的关怀”去的，也算是独有一番风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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