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凑近他耳边轻轻允吻了几下,吃吃笑道:正餐还未正式开始呢,夜,还很长,有够你受的!
唐枫登时有些急了,挣扎的力道也大了起来,嗓音也粗重了起来:别玩火,天天,这样对谁都不好。
我冷哼一声,勾起他下巴不屑地道:究竟是谁先玩火的,又是谁先来惹我的?你费尽心思让我爱上你,就这样撒手不管,说分手就分手,你当我萧天天是什么人啊?!恩?!我也不是软柿子,任你搓扁捏圆耍着玩,告诉你,惹火了我,我可什么都不管了,你就是拿三亚压我,老子也陪你玩个够本,看谁笑到最后!
我是真的有些生气,但说的终究是气话,而这种气话也只会对着唐枫乱发。
说实话,我还是不愿意拿萧氏来冒险的,父亲的基业,始终是父亲的,只有自己的东西,才可以毫无顾忌的胡乱挥霍。
我之所以敢这样说大话,是因为相信唐枫无论如何都不会动萧氏,就象我始终相信他一直爱着我一样。
可是,唐枫听了我的话也有些郁气上升。
他口气不善地反击道:我在你心中,难道就只是一个以势压人的家伙吗?虽然我追你的开场不大光彩,但我也是拿真心来换取你的真心的,你妈的有没有一点良心,我对你的爱,难道都是做假的吗?
我狠狠扇了他一个巴掌,将早就准备好的浴袍往他身上套,边帮他穿上身边道:一个要和我分手的人,没有资格说爱我。你这一套,尽管拿去哄你的女人菲菲,别拿来对付我。
当真让人有些火大,既然爱我,就别轻易说分手,既然要分手,就别再说爱我。
妈的,妈的,会把我搞疯的!
唐枫哼哼斜睨着我,略带讽刺地道:这一巴掌打得还真是有够分量。我的女人,哼,既然你这样说了,我索性便答应与她结婚吧,还顾虑着你磨蹭些什么呢!
我心里顿时气结,却又没有立场反驳,气怒之下一把将他拖起身,扯着他往阳台走,还嘴硬地道:你去结婚好了,关我什么事,别什么事都扯上我,拿我当挡箭牌。
唐枫脸色铁青,不再说话,想是气极。
我也心情大不好,没有再说话。
纵使只是气话,也能伤人,但说出去的话,又怎能随意反悔和收回。
而说得越多,彼此的心情便越低落,何必呢!
大家都是心高气傲之人,但是他先惹的我,又是他先甩的我,我心里总是有一股郁气在升腾的。
他什么时候不好犟,偏要在这个时候和我犟上,再次刺激我,可怪不得我说话狠,下手也狠。
我将他一把推出房门,狠狠按压在阳台栏杆上,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身,将脸深深埋入他的颈窝中,深深吸了一口气。
感觉到他的身子在微微颤动,我掳高他的浴袍下摆,抚摸他光洁弹性十足的性感臀部。那温热光滑的肌肤触感,让我的心禁不住砰砰跳动起来,多日来强自压抑的情欲和相思,瞬间释放,欲望猛然间高高勃起,叫嚣的厉害。
我拉开裤子拉链,将自己坚挺的欲望抵在他的臀股间来回磨擦着,让他感受我的火热和情欲,唇凑到唐枫耳边呢喃道:看,那边就是维多利亚港湾呢,维多利亚的夜景多么璀璨和迷人啊,就象你的谎言一样美丽而诱惑人,还是你的身体对我比较诚实。
唐枫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浑浊起来,我的炙热反应同时影响了他的感官感受,他压抑着难耐的情热哑声道:天天,别胡思乱想,放开我吧,在这里做会被人看到的。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
罗亚穿越到盘龙世界,并随身携带了一个神秘的黑洞空间,从此踏上了一段传奇的强者之路!若干年后,罗亚和鸿蒙在一棵桂树下谈笑风生,静候三弟林雷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