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虽然通了电,但是每个病房灯泡的亮光都不是很足,泛着黄的光照在两抹高大的身影上,更是显得屋内拥挤。
楚棋不着声色地瞥了不远处的人一眼,他是了解好友心性的,今日若是他不先开口,估计气氛能僵持一个晚上,再者,他也憋了一些话要讲。
犹豫两秒后,楚棋试探性开口:“幸好你无碍,不然要是让曲姨知道了,估计又要跟范伯伯闹起来,甚至连夜从京市赶过来也不是不可能。”
范彦行漫不经心地半靠在床头,眼皮子掀起来向楚棋,心中清楚他不是在说这事,而是在提醒他家中有位难缠的母亲,就算他喜欢梁清清,以后也娶不回家,还不如早点放弃,给旁人让路。
只是他忘了,在范家想要做他的主,就算是为人父母的,那也得掂量掂量。
“你倒是想的多。”
闻言,楚棋一噎,过了一会儿才撇了撇嘴,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这时候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二人,他才伸出手将戴了一天的军帽取下来透透气,里面的头被剃得极短,给他增添了几分英气。
过了一会儿,楚棋一屁股坐在了病床边的椅子上,颇有些自暴自弃道:“我上清清妹子了,我喜欢她。”
没想到楚棋会这么快直接跟他坦白,范彦行眉峰一跳,他还以为对方要再说些废话才会直说呢。
“呵。”
范彦行讽笑一声,嗓音不大却让楚棋闹了个大红脸,刚见面就说喜欢,也不会是什么多了不起的喜欢,他不否认,但是也忍不住给自己辩驳了一句:“你就说哪个男人见她后能不喜欢?”
那般容貌,就算放在整个京市圈子里,也难挑出一个能与之匹敌的。
“你不也喜欢她?我就不信你有多君子,只喜欢人家的内涵。”楚棋这时候只想拉个人下水,说起话来也带刺,范彦行暗讽他肤浅,但是他自己肯定也没高尚到哪儿去。
闻言,范彦行神情微顿,见色起意是真的,但相处之下产生更深的感情也是真的,要说他喜欢她什么,范彦行自己也说不上来,他只知道她从头到尾不管哪一处他都喜欢,也包括那有些恶劣的小性子。
他从小顺风顺水惯了,一向不肯委屈自己,肯放下身段去哄一个小姑娘高兴就足以说明了他的上心。
“所以你要跟我争?”
好半响,范彦行不紧不慢地冒出一句话来,修长手指间缠绕着一根长,那是刚才她落在他身上的。
楚棋咽了咽口水,范彦行比他大一岁,做事沉稳妥帖,就没有他办不成的事,向来压同龄人一头,从小到大积攒的威压不是作假的,就算长大成人,他依旧有些怵他,但是这会儿面对的是下半辈子的幸福,好不容易动心一次,他也不想轻易让步。
于是他避而不谈,只说起了一个道理:“俗话说的好,各凭本事,选择权又不在我们两人身上。”
听着这话,范彦行脑海中突然想起白天她窝在他怀里说要他表现的一幕,蓦地笑了一声,的确,楚棋说的没错,选择权从来都不在他们手中。
见他笑了,楚棋却只觉得背后一阵凉,猛地起身,“我也去洗漱一下,咱俩说好了啊,各凭本事,你也别怪我后来者居上。”
后来者居上?亏楚棋敢说这种大话。
但顾及着梁清清的名声,范彦行并没有把他们两人之间的事说给楚棋听,只是在心里琢磨着他记得楚家奶奶一直惦记着孙子,想把人调回京市附近的事。
他不介意圆了老人家的念想。
第二天一早,楚棋就离开了医院,走之前在梁清清面前再三提及下次休假他一定会去大坪村找他们玩,顺便会给她带香甜的鸡蛋糕。
梁清清着缠着她不放的楚棋,又感受到背后那道存在感极强的视线,一时之间进退两难,只盼着楚棋赶紧走,别再无形中害她了。
好在军中时间观念极强,楚棋也不敢再耽搁,掐着时间走了。
他一走,梁清清松了一大口气,她承认刚到楚棋的时候她动摇了心思,但是后来细想一番,她真是被猪油蒙了眼睛,差点赔了夫人又折兵。
中并没有提到过楚棋,她其实也不知道未来他的展会如何,相较之下,还是选择范彦行更加稳妥些,另外,他长得也更对她胃口。
思及此,梁清清偷瞄了一眼范彦行,那张俊脸依旧招人,脸色比昨天红润了些,浑身都透着懒洋洋的随意感。
见她过来,薄唇往上勾了勾。
“人走了,可算是清静下来了,清清觉得呢?”
这话她该怎么回答?梁清清嘴角抽了抽,只觉得范彦行惯会为难她,况且楚棋才刚走没多久,他也不怕人掉头回来听见这一句,会感到寒心。
人好心好意跑来他,结果愣是没落点好。
要是梁清清这所思所想被范彦行知道后,他定会轻扯嘴皮,都要被撬墙角了他凭什么给楚棋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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