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薄林的手放下去,他知道温伏要说出有一些让两个人都伤心的话。
就像一把铡刀总要落下来,落到他心上,把他伤得皮开肉绽,让温伏把这八年的委屈慢慢跟着他心口的血一起流出去才好。
“我在那里一个人过了两年。”温伏说。
“费薄林,你那时候怎么不担心?”
费薄林的手在腿边握成了拳,他和温伏隔着几米的雪地对视着,温伏没有转过身,只是这么侧头望着他,两个人在这一瞬仿佛是有着什么深仇大恨的敌人。
他也莫名有些委屈了,温伏记恨他,记恨他把自己抛下,于是凭着这份记恨给他安上了莫须有的无情的罪名,就因为他把温伏送去了国外,而今真相揭露,温伏就因此否定他的心,否定他八年来并不比温伏少上一丝一毫的对彼此的牵挂。
“你怎么知道我不担心?”
费薄林眼眶微红地瞪着温伏,就快忍不住:“我——”
他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却蓦地停下。
费薄林的唇抿成一线,别开目光,声音忽低下去了。
“我没有一天不在想你。”费薄林说完这句,紧接下一句,生怕温伏听不到后面那半句而误会,“……我是你哥哥。”
温伏已经够恨他了,如果此时再因为自己克制不住而让温伏现他对他还有别的心思,那两个人真是要变成永世的仇人了。
“我是你哥哥。”费薄林又重复了一遍,掩耳盗铃般有了些底气,重新把目光挪回温伏脸上,“怎么可能不想你?”
温伏一言不地盯着他,半晌,脸上闪过一丝讽刺的神色。
他微微扬唇,睨着眼睛,用一种近乎冷笑的语气吐出几个字:
“费薄林,胆小鬼。”
费薄林怔了怔,在温伏这一整晚的怒中他唯独没能明白这句嘲讽缘由何来。
温伏并不给他思考的机会,就这儿功夫,早就自个儿大步流星往酒店走了。
费薄林眼见是拦不住了,便低头叹了口气,跟在温伏后面。
寒风钻进他的毛呢马甲里,万幸费薄林本身体能极好,加上这些年练就了一副好体魄,穿着单薄的两层走在川西的大雪里也能撑住一段时间。
回国来见到温伏的第一晚他的西装和大衣里穿的也是这个款的马甲,那是arani的高定,费薄林在国外精挑细选了两个月才定好的款式。
哪晓得回来的时间还没赶上挑衣服的两个月,自己与温伏之间就变得一塌糊涂。
他沉默地跟在温伏身边,望见前方越来越近的酒店,沉思着说:“你非要回去,那我就开车跟着你。”
温伏一记眼刀横过来,显然是刚才的旧恨还没消,现在又要记费薄林的新账:“威胁我?”
山路上开车不比骑马,动物再怎么还是比机器灵活,马上了山穿不过大雪可以调头回去,铁皮砣子上了山要想回头就没那么容易。到时真有什么事,费薄林比温伏更危险。
“我不是威胁你。”费薄林平静地反驳,他不想惹怒温伏,但也不会就此放温伏离开,“我只是陈述我的打算。”
温伏知道,费薄林会这么说就会这么做。他不想回去了,因为费薄林会开车跟着,但也不想就这么回酒店,酒店里只有费薄林的房间,他还没那么快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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