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他又隐约觉得她不太一样。
至于哪里不一样,他也分辨不出。
祁免免没有回答他,他抬手,想碰一碰她脖子的掐伤,刚一抬手就被她攥住手腕,她眼神警惕而凶狠地看着他,他只有一个感受——
她的力气真的大得过分,像是要一把掐断他的手腕。
*
每次陷入回忆都会忍不住头疼,这些记忆并不是遗失的部分,但似乎他很少想起来了。
祁免免。
他低声默念一句,仿佛能穿过时间,和她父母形成一种微妙的共鸣。
他也觉得无能为力。
那种无能为力和她父母又不太一样,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的父母排斥他们有一个不听话的女儿这件事,甚至一遍一遍希望自己的孩子从没出生过,祁母甚至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坚持拿掉这个孩子,哪怕当时的身体条件并不允许。
可血缘关系让他们无法丢弃责任,他们只能被迫承受。
而季淮初觉得自己的无能为力更多来源于,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应该远离她,但他却不可自抑地一次一次靠近,仿佛清醒地看着自己在走向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
“其实你潜意识里是认为对方推你下楼的吧?”那天心理医生和他对话完的时候这样说,“你知道她有这个能力,也知道她的道德感并不强烈。”
季淮初沉默不语。
“她是个天生的反社会人格倾向者,根据DSM-5的诊断标准,她在15岁之前有明显的品行障碍史,但没有酿成过不可挽回的后果,你试图挽救过她,所以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失忆只是潜意识里在抗拒接受她其实根本不可挽救?”
他从诊疗室出来就看到了她,她安静地坐在外面的塑料椅上,看见他,眼睛微微眯起来,露出一点类似于愉悦的表情。
她握住他的手站起来,身子微微靠向他,那是一种亲昵的姿态。
她问他医生怎么说,他随口说了句老样子。
她漫不经心地说:“或许就是我推你下去呢。”
他很努力地想要回想到片刻的场景,可怎么也想不起来,如果不是后脑勺的伤疤时刻提醒他,他会觉得根本没有过这件事。
忘得这么彻底,他到底是不愿意接受,还是想彻底隐瞒?
“你大概是目前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能影响她的人,你有没有仔细考虑过,你对她到底是爱,还是出于一种没了你她会走向不可控的责任感?”医生问他。
他答不上来。
但祁免免这么问,他又觉出一种难言的悲凉。
于是他故作轻松笑了笑:“那你挺厉害的,到时候家产可以多分割点了。”
……
季淮初无法再专心工作,索性拿了车钥匙,去商场逮她。
他踏进去的时候,祁免免正在热情招呼一个身材高大的男模,她拍着身边的位置:“来来,你坐过来我看看。”
男模本来要过去,看到她身后走过来的脸色不善的男人迟疑了脚步。
季淮初从后头拎住祁免免的衣领,俯身,声音从头顶压下去:“看什么?”
第9章
“看……衣服。”祁免免反手勾住他的后颈,撒娇似地捏了捏。
季淮初哼一句:“你最好是。”
挥退了人,选好了衣服,刷卡签单,服务员恭恭敬敬打包好送上车。
祁免免挂在季淮初胳膊上:“下次别揪我后衣领。”
季淮初沉默片刻,问:“为什么?”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在初雪时见你 俯首称臣 愈演愈烈 本能眷恋 浮生若梦 不可回溯 过期告白 共此良夜 娇娆 有财有貌,有病有药 在大佬掌心放肆撒野 缠住春夜 暧昧之后 红气养我 河神从不捡斧头 婚后迷恋 火车在春天里停了一个小时 今朝且渡 幸福的张青鹤一家 春日妄想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大师,我姓江,我老婆姓包,能不能给我儿子取个让人一下子就记住的名字?张楚江浙沪包邮!大师,我老公修电灯,睡厨房两天了,不起来,怎么办?张楚这是好事啊,可以吃席了。大师,我一个月赚三万,都给我老婆了,我爸爸生病,她不给我一分钱,怎么办?张楚你没拳头吗?大师,我今年四十二了,还是处女,我家世优秀,就想找个月薪五万,有车有房,不是二婚的男人,我不将就,就这么难吗?张楚女士,许愿请去庙里,我是相师,但我不是菩萨。张楚,一个不太正经的相师,天下第一魔女尚玄月的徒弟,因为魔女师父被人追杀,山门被炸,张楚下山,来到都市。颤抖吧,凡人!...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