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妨告诉你,使你做个明白鬼。”
“我要的,是你的寿命。”
寿命?
段匆愣了,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
重明缓缓抬手,抚摸自己的脸。
许多年前,他也和如今的她一样年轻。那时鲜衣怒马、意气风发,少年郎剑眉星目,站立于天地之间,身姿俊秀挺拔。那时以为天下之事,无他所不可为之,以为一生时光如此漫长,挥霍都来不及,又何必珍惜?
可是,已经过去五十多年了。
他的皮肤越来越粗糙,两鬓越来越斑白,使剑的手开始颤抖、力不从心。终于有一日,在铜镜之中,他看到一个全然陌生的老者。
一时间,他如被摄去魂魄,周身颤抖,将那镜子砸的稀巴烂。
“是谁?这是谁!镜中何人!”
闻声而来的小弟子轻声劝慰:“掌门,这……这是你啊。”
……是他。
镜中老态尽显的那人,是他。
他望着小弟子年轻的眉眼,如青松般遒劲的身姿,一时怔然。
原来五十年,不过弹指一挥间。
“我已经老了,很老很老了,”重明卸去平日里的端正肃重,疲态尽显,声音里,也透出浓浓的沧桑,“尽管这些年,我努力保养,与时间对抗,延长容颜的苍老,可是,我毕竟是老了。我已经……年逾古稀了。”
生老病死,本就是人之常情。段匆着实不能理解他的固执:“二十多岁时有二十多岁的苦恼,七十多岁时也自有七十多岁的收获,重明,这世上人人都会经历这么一遭,却为何偏独你这样不能释怀?”
“那你呢?”重明拂袖,忽然冷笑道:“若是让你此时的容貌枯萎苍老,状如老妪,你可愿?!”
呃,好端端的,那当然不愿意了!但若是真的到了那一天,她也会坦然的接受。
段匆咳道:“……我只是说,不要太在乎那副皮囊。”
这一瞬间,在幽暗光线下,她忽然觉得重明的那副面孔上浮出浓浓的悲伤。
他笑,声气竟然有些凄凉:“你以为……我在乎的是皮囊?”
难道……不是吗?这么半晌,他口口声声放不下的,不就是年轻时春风白马的少年貌吗?
重明道:“我在乎的……是时间。”
他环视这长牢,将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深深的印刻在眼底。
“五十年之前,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段匆摇头,五十年之前,她估计还在前世尚未投胎到今世呢,当然是不知道了。
“五十年之前,这里,是一片荒凉无人的乱葬岗。那时我不过二十来岁,游历天下,见百姓深受妖物所扰,于是在心底许下誓言,要尽自己这一生之力,降妖除魔、匡扶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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