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成山不敢说什么,也跟着林夕的筷子,夹了一块。
“咱俩也做夫妻十几年了,我问你一件事,还是请你如实跟我说。”林夕拿起酒瓶,给柳成山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
“咱们是夫妻,你也没必要这么客气。”柳成山诚惶诚恐,不敢多说话。
“上次你跟我要钱,我没有给你,你是不是很生气?”林夕轻声问道。
“过去了,就算了。”柳成山想要搪塞过去。
“不。我一定要多了解你,这样以后才不会跟你起冲突。”林夕不依不饶。
“也没什么,就是欠了曹万十万,他说我要是不还,就剁掉我一只手。”柳成山怯懦地说道。
林夕倒是对柳成山说的这句话并不感兴趣。她没有再问下去,而是端起了酒杯,放在唇边,并示意柳成山也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酒。
柳成山顺从地端起酒,一饮而尽。
“瞳儿还好找吗?”看着柳成山喝干了杯子里的酒,林夕这才看着柳成山的眼睛,似乎是轻声在问,但是,语气里的力度及那种迫切与寒冷。
也许是门外那一道响亮的炸雷,也许是林夕那阴冷、凶狠的眼神,柳成山打了一个哆嗦。他怯懦地回到到:“她......我不知道。”
“你告诉我,到哪里才能找到那个人。”林夕将手里酒杯放在桌子上,再一次厉声问道。
“我真不知道。”柳成山暗暗吸了一口气,为自己壮胆。
“十几年的夫妻,你还是瞳儿的亲生父亲。算是我求你呢?”林夕继续追问。
“你不要问了,她自己走丢的,我真不知道去哪里能找到她。”柳成山咬咬牙。他放在手里的碗,想要站起来离开,却发觉头部一阵眩晕,紧接着,胸口一阵剧烈的痛楚。
“你......你下药?”惊恐与痛苦,在柳成山的体内交织,柳成山的声音开始变得颤抖。
一道闪电,将屋内照的雪亮,也让林夕的脸显得个格外狰狞。她迅速从桌子边站了起来,身体退到了门外,快速关上了房门,将柳成山反锁在屋内。
柳成山想要追赶林夕,脚步踉跄了一下,一头爬倒在餐桌上。
他定了一下,勉强下了地,扶住桌子来到门边,不停地拍打着门,惊恐地喊道:“你个死......女人,哪有你这么心......黑的?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告诉我,哪里能找到瞳儿,我就给你解药。”林夕站在门外,任凭暴雨从头顶肆无忌惮地浇灌,却毫无退缩的意思。
“我真不知道,她自己走丢的。”柳成山吼道。
“你还有三分钟。”林夕的语气平静切冰冷。
“你......花......夜......快......快给我啊!”柳成山断断续续地说着,话还没有说完,便一头栽倒在地上。
雨,倾盆而落,伴着亮彻天边的闪电及炸雷。
林夕坐在雨中,纹丝不动。
屋子内,先是柳成山愤怒的谩骂声,被暴雨声吞没,碗碟打烂的声音,也被响彻天边的雷声遮盖住。之后,屋内便是沉寂,死一样的沉寂。
她知道,丈夫柳成山是不会说实话的,她什么信息都无法的得到。既然他决定沉默,那就帮他永远沉默下去。
林夕就坐在门外,坐在雨中,任凭暴雨从头顶,如瀑布一般地浇灌下来,她纹丝不动。
她要等待,她要确认屋内,一定是死寂的,再无声息的。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雨停了。
林夕打开了房门,确认了一下,柳成山再也没有一丝的气息了。于是,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把屋内凌乱的环境收拾了一下。布置成一家温馨吃饭的场景,之后,她从屋内拿出了一双下午才买来的,还没来得及穿的新鞋,便义无反顾地走向了门口不远处的那座高高的石桥。
石桥之下,那条小溪变成了愤怒的么样,它将禾苗及泥浆裹挟砸一起,咆哮着向下游奔腾,去寻找一条可以承载它愤怒的大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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