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的音量瞬间增大,愤怒的道:「难道那个人是神经病,会这样胡乱诬赖妳,甚至还知道妳怀孕!」
「对,那个人就是神经病,而且是个从一个星期前就开始骚扰我的神经病!」她将他拉向自己,正眼望着他,焦急的解释,「阿旭,你听我说,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说那些话,但是──」
她的手抓着他的袖口,却被他无情的拨开。
「够了,我只相信我的眼睛看见、我的耳朵听见的一切。」他粗声制止她的解释,「若妳要继续待在我的身边,就拿掉这个孩子,我说过,我可以当作这件事情从未发生过──」
「如果我坚决不要呢?」她打断他的话,苍白着脸,抖着嗓音问。
他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望着她苍白得几乎无任何一丝血色的小脸,他感觉左胸口好闷、好重、好痛,他面色铁青的凝望她。
「那就分手。」
一瞬间,满室沉默,只有粉刷成白色的墙上所挂着的时钟,滴答、滴答的发出细微的声音。
展焊旭屏住气息,等着她的回答。
他相信,不管如何,于净终究会选择他的。
因为,她真的非常非常爱他……
「你不相信我。」她静静的陈述这一再教她痛心的事实。
蒙眬水光,占据她的视线。
「你说过,不会再让我哭泣。」没有哽咽,只有落泪,「你明明可以相信我的……」她的嗓音,清清冷冷,没有丝毫的声调。
她的过于平静,教他心底升起莫名的慌乱,而她唇角突然浮现的那抹讽笑,更教他心惊。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情绪表现?他真的不解。
抹去颊上的委屈泪水,于净昂首望进他闪过一丝惊慌的黑眸,「好,那就分手。」
这是她唯一可以为自己的清白做解释的行为。
第八章
一辆价值不菲的宝蓝色跑车正以不要命的时速在台中的闹区道路急速狂飙。
从一场激烈的争吵中逃脱而出的展焊旭,神情阴霾得教人害怕。
最近,父亲逼婚的次数越来越紧凑,搞得他时常一肚子火。
一个漂亮的回转之后,展焊旭将车子开进停车场停妥后,便搭着电梯直达自己办公室的楼层。
纵使满腔的怒气非常想要毫无顾忌的宣泄出来,但从来不将私人情绪带到工作场上的他,在进入办公室前便调整好烦闷的气息。
「嘿!难得你会迟到唷!」原本埋首在一堆文件中的男人,一听到开门声后便抬头,接着扯了抹笑容调侃甫入门的好友。
斜眼睨了几乎要被一堆文件淹没的好友一眼,展焊旭不甚客气的反唇相稽,「阿铨,看来你今天又要忙到爆肝了。」完全是幸灾乐祸的口气。
骆亦铨一听,立刻敛去了笑容,接着瞪着丝毫没有任何同情心的展焊旭。
展焊旭耸了耸肩,以肢体语言表示他的莫可奈何,「谁教你不克制自己,纵欲过头,睡死在女人的床上,搞得今天得加班了吧?」
「胡扯。」骆亦铨立刻为自己辩解,随即又好像想到什么似的,目光精明的盯着他,「说到女人,说真的,阿旭,自从你够义气的答应和我一起打天下之后,就从来没有听说过你和哪些女人传过关系,你……」一双邪魅的黑眸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着他,「该不会……」骆亦铨意有所指的噤口。
展焊旭没啥好气的翻了下白眼,想也知道他要说什么。懒得里他,展焊旭径自坐入黑色椅子。
他并不像骆亦铨那样,会将男女关系那么毫不在乎且大剌剌呈现在社会大众前,尤其当他答应好友的请求之后,他便要求自己绝不让自己的私事在媒体前曝光。
一旦曝了光,许许多多的麻烦事情都会接踵而至,尤其在台湾,狗仔队这东西又特别的多,不仅会让他毫无任何隐私权,也会替他带来更多的烦琐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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