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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上!上海公子点你呢,”盟子朝8号房点了点,“上海”用上海音说的。我知道那帮人,好象都是上海人。
闭上嘴深吸了口气,舌头好象还麻,可是胃确实好多了。我慢慢卷起白衬衣的袖子,“怎么,准备进去跟他们拼了?”小刀问我,我摇头,“那些上海人说我把衬衣袖子卷起来有书卷气,怎么样?”我一手叉腰在他面前做了个“九转弯”的POSS,小刀直竖大拇哥,“纯!我看看上你的都恋童。”我一挑眉,端起端盘,“那可不一定,我碰见过比我还嫩的。”我当然是指唐数和陈错晓这两孽障。
端庄地敲门,端庄地推门进去,
“紫上,”
“紫上,”
一屋子人看着你的,喊着你的,这时候,你会觉得“陪酒”这行做的多伟大!呵呵。
“———旧上海真是奢华脂粉。看无声电影。就着留声机,听《夜来香》。还有风情万种的旗袍,长及脚踝,典雅的盘扣从领子到腋边,再到腰间,到膝盖,一路婉约而下。到了三四十年代,旗袍已短至膝盖,露出一双玉腿在大世界的门前海报上妖娆。开始烫卷发,提精致的小手袋,象一张古香古色的画,镶了华贵的西式木框。穿长衫的小市民们街巷里来往,目光开始频频撞上路旁的广告招牌。王开照相馆生意红火。————”
我就是这样一番“旧上海”的描述收了这些海派公子的心,他们只要来北京,只要来“小王府”就会点我,这就叫“熟客”,目前,我有几拨这样的客。
“紫上,是不是现在的女孩儿都喜欢玩星座,”
“是吧,”我微笑着点头,
“哎,我那女朋友天天出门看星座运势,真有用?”
“这我不知道,我就清楚一些星座性格,”
“我白羊座的!”一个举了手,
我正襟危座,“白羊座。你是这样的:妈妈经常叮嘱羊羊,‘穿裙子时不可以荡秋千。不然,会被人家看到里面的小内裤哦!’一天,羊羊高兴地对妈妈说:‘今天和小明荡秋千,我赢了!’‘不是告诉过你穿裙子不要荡秋千吗?’‘可是我好聪明哦!我把里面的小内裤脱掉,他就看不到了!’”我一会儿学“妈妈”,一会儿学“羊羊”,然后一击掌指着那位“白羊座”,“这就是你,勇敢直率、敢做敢为的白羊!”
他们笑翻了天,又一个举手,“那我呢,我是巨蟹!”
我咬着牙象故意要酸了下,“也要我说个你的笑话?”他直点头,
我手支着下巴,象个做功课的好孩子,
“公车上,蟹蟹说,‘今晚我要和妈妈睡!’妈妈问道,‘你将来娶了媳妇儿也和妈妈睡啊?’蟹蟹不假思索:‘恩!’妈妈又问,‘那你媳妇儿怎么办?’蟹蟹想了半天,说,‘好办,让她跟爸爸睡!’妈妈,‘#$%’,再看爸爸,已经热泪盈眶啦!你就是这样,有恋母情结。”
一伙儿人都要笑疯了,我抽空喝了口茶,肚子怎么这时饿了咧!
又跟他们说了好几个星座笑话,我才出来,看来肚子确实是饿了,我准备到小刀那里摸点儿饼干先填填肚子,正想着吃哪种饼干好,小刀柜子里甜的,咸的,辣的都有————
“不好意思,”我撞着个人,可也没多大在意,手抬了抬我漫不经心说到,甚至没看清楚对方的脸,
“咦?你?”那人却拉着我不让我走了?
我望着他又不好发作,这样儿的肯定是客人,难道我还敢吼他挡了我的路?
“先生,不好意思。”我假笑着又说了声,
“你,你不是那个‘凉拌’傻妹儿?你不说乡里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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