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人,他是妖怪!”
“堵上他的嘴。”
记忆的碎片随着身下泥土的触感和空气中山林的气息涌进程嘉余的大脑。他想起来了。他们说他们有彩色房子玩具,他就跟着他们走,被带到山里,然后被踹在地上打。疼痛好像跨过久远的时光一拳一脚重新回到他的身上,他好像看到瘦小的自己跪在地上蜷缩着,被几个小孩围着用脚踢,用棍子抽,他疼得大哭,哭声又慢慢微弱。接着他被堵住嘴,有人勒着他的脖子把他拖在地上走,石块和枝叶将他的身体滑出无数血痕,一根横生的粗枝划开他的后颈,扯出一条惊心的血口。
那些小孩在说话,谈笑,他被剥光了衣服扔进一个坑里,有人站在坑外,说“把怪物埋了”。
然后土撒在他的身上,盖住他,渗进他满身的伤口。
他记得泥土的触感,就像现在躺在树林中的大地上,身旁的枝叶围住他,高高越过他的头顶,像要往上疯长掩埋他。程嘉余从脸到手指血色褪尽,躺在花草丛间像被从地底挖出的吸血鬼,只有一双眼睛亮如冰下琥珀,美得令人心惊.
男人跪在他的身上,像朝洁白的圣母玛利亚俯身,细心脱下程嘉余的衣服,低声哄慰他,又像是呢喃自语,“你该早点到我身边来,亲爱的,我遇见的所有孩子都不及你美丽。”
“哦……看看。”男人轻轻褪下他的内裤,分开他的腿,碧色迷人的眼睛盯着他的腿间,目光逐渐奇异狂乱,“你被男人好好疼爱过了,否则你的花……嘶……不会这么艳丽。让我摸摸看好吗?啊——真柔软。”
曾经的梦靥和失去的记忆如雷鸣飓风在程嘉余的眼前闪回,伴随身上男人粗重的呼吸和抚遍他全身的大手,男人在他耳边不断说话,恶劣的柠檬香挤压他的神经,程嘉余头疼欲裂,想大哭,大叫,拼死挣扎。
他颤动的手一滑,摸到身下草丛里一根粗糙硌手的树枝。
程嘉余的灵魂在无尽的风暴和折磨中忽然进入静止的空隙。他喘息着,哭泣着,手指发着抖把那根树枝钻进手心,抚摸,丈量,指腹摸到树枝末端坚硬带刺的折断面。
他猛地将手指刺进树尖,皮肉被穿透的疼痛令他心跳的速度陡然减缓,时间像变得慢下来。
男人动作急切地扯下腰带,一边不断地亲吻他的身体,他掰开程嘉余的腿,程嘉余却不情愿地想要合拢,赤裸着身体躺在地上呜咽哭着。他清瘦,脆弱,哭泣时像一朵柔软生长沾着雨露的花,引发男性天然的性欲和呵护。男人爱恋他哭泣的模样,不断安抚,“别哭,别哭,我保证你会舒服,就像你的恋人那样对待你。”
程嘉余乞求地摇头,“不要,不要……”
他抬手抵着男人的胸口,双眼含泪看着他,“我怀孕了,求求你,至少不是现在……”
“嘘,没关系,没关系,我不会伤害到你和你的小宝贝……”
男人掰开他的腿,俯身着迷地亲吻程嘉余的眼睛,接着低头要去吻他柔软湿润的嘴唇——
程嘉余露出手心的树枝,用尽全力插进男人的眼睛!
“啊!”男人痛叫一声,接着痛感刺进他的大脑,他猛地大叫起来,“啊——啊——!”
血从他破碎的眼珠喷涌而出,喷到程嘉余的脸上。男人捧着从自己的眼睛流下的血肉愤怒地狂吼,英俊的面容变得狰狞扭曲,“你这婊子!贱人!”
他猛地扼住程嘉余的咽喉,一瞬间手背通红爆起青筋,程嘉余被勒得张开嘴,咽喉发出一声骨骼几欲裂开的脆响。
“哥哥,哥哥——”
幼小的程嘉余在孩子们残酷的虐打中抱着自己倒在地上,不断地、反复地向这两个字求救,从最开始大哭,到最后失去意识之前,都在呢喃着“哥哥救救我”。
但哥哥最后也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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