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陈氏看向长亭,嘴唇嗫嚅到底没说话。
真定点点头,“瓷窑这事儿派下去,就叫陆十七查罢,查得好这瓷窑的生意就让他们顺下去,两个年轻夫妇立身不容易,这也算是他们依仗。”
重大奶奶聂氏既然已经露了脸,长亭没有不捧她的道理。
长亭都话赶话说到那古城门上来了,真定沉吟一声后便接了下去,“平成的城防和布局如今得慢慢改了,鸠占鹊巢久了,难保不出别的心思——她陆五家怎么就知道小秦将军出过城门?”
镇守城门是大事,也是布防的重中之重。
这点,真定自然知道,甚至陆五一家知道小秦将军出入过平成,长亭相信陆五的知情也在真定的筹谋和掌握之中。
真定愿意顺着长亭的话讲,长亭心头感激。
崔氏屏气凝神,看向真定。
“如今光德堂尽是女眷,除却三叔。”长亭看了一眼崔氏,这算是做饵吗?不算吧,她没有见过如此甘愿和兴奋的饵料,她不过是水波,无意中推了一把舟,“阿娇年纪小,想事情或许不周到,平成内外的设防布局叫三叔管着自然是最好的,否则交给谁都难逃一家独大的局面。”
崔氏兀然一愣,紧跟着反应过来后顿时狂喜,双眸放光炯炯有神地瞅着真定大长公主。
真定看了长亭一眼,“往前长房未曾回来的时候,是宗亲寻家挨个在管,近些时日都是小秦将军握在手里头的,如今小秦将军去了幽州善后,是该移交了。”
崔氏当下如坐针毡!
她当然明白城中设防的要紧!
只有家主...只有家主啊!只有家主才有这个资格啊!
二夫人手蜷在袖中紧紧握成了一个拳,陆长亭究竟要做什么,她...究竟知道了些什么?论血脉至亲,难道不是长兴与她更近吗!
长亭偏过头看向真定,神容浅淡,“大母,也该预备起来了,若咱们不抓紧拿起来,旁人便伸手了。靠着舆论和道义,将一个陆五摁下去了,陆七陆八又该起来了,无非是欺我光德堂没男儿...”
陈氏越发握紧,崔氏眼神却越来越亮。
真定大长公主手里转着佛珠,一颗一颗地往下落,哒哒的声音钝厚沉重,一串佛珠,一百零八颗,一颗一颗地数,真定脑子里都想了些什么,长亭并不知道,可长亭知道如今的她说话分量足极了,真定信任着她就如同她信赖着真定一般。
“就交给老三吧。”
一锤定音。
真定手腕一收,一百零八颗佛珠全数落下,崔氏双眼如明珠熠目,陈氏面无表情却陡然唇角一紧。
“让白参将搭把手吧,如今陆家既要大换血,就必定会伤到某些人物的筋骨,莫怕硬气些。”真定又交待了几句,崔氏自然赶忙起身连连称好,真定再看了眼陈氏,眸光愈深,“阿陈,你看还有什么要交待出去的?”
陈氏垂眸敛目,悄声一句,“没有...”话音将落,陈氏飞快抬起头来,极为认真地看向真定,“母亲的决定自都是好的,合理的,儿媳不似母亲,也不似母亲那般思量周全。如今阿娇也长起来了,您身边的聪明人也够多了。”
这还是长亭头一次听见陈氏说出如此刺耳的言语。
长亭仰头默不作声地深吸一口气,真定看向陈氏,嘴角朝下抿了抿,隔了许久方转过头再向崔氏手把手地交待,“...先将城门布防打理好,做事一手一脚地来,什么都莫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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