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宁这一觉再醒过来天已经大亮,身下微微颠簸摇晃,她很快反应过来自己是在马车里,而不是入睡时的房屋。
这觉睡得格外香甜,醒来身子也轻快清爽毫无异样,可她还是觉得有几分怪异,她睡得有这么沉吗?
被挪到马车上都没醒来?
想到此竟莫名不安,不禁将狐疑的目光投去谢韫。
“你做了什么。”
谢韫拿着湿帕给她擦手,闻言眨眨眼,脸色清润无辜:“卿卿何意?”
“……没事了。”锦宁已经清楚他装模作样的本领,就算暗地里做了什么恶事也不会露出破绽,嘴里没个真话,便也不再浪费口舌和他多问。
连赶了两日路后他们在傍晚安全抵达了鞍州。
锦宁的心情也随着愈低落,谢韫看管的太严实,她连喘气都觉得憋闷,眼看离京城愈来愈近,她根本不会有逃跑的机会。
在鞍州休整了一晚,第二天早晨就要继续赶路。
锦宁一想到回了京城只会被谢韫拿捏、控制的更厉害,说不准直接把她关起来,到那时是真就那什么插翅也难飞了。
这几年自在惯了,光是想想那种和坐牢一样的日子就痛苦窒息,能拖一日是一日,她索性直接躺在榻上装起病来赖着不起了。
谢韫好像没有怀疑就信了她,命人去请大夫来,坐在床边神色担忧地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若我能替卿卿承受所有病痛就好了,我不想看你难受。”
锦宁闭着眼,直接抓起被子蒙住了头,将他声音隔绝在外。
他贯是说些温柔动听的体贴话来诱人心魂,用那张极好看含情的脸,她就将这些归为虚伪,再回想他对谢容湘玉左安的所作所为,那一丝丝心乱也平淡下来。
想到谢容,她有些难过。
到如今知道谢容在霖州通缉令一事自导自演,起初她确实感到被欺骗的愤怒,这几日倒有些想通后的无奈。
如果一开始她没有去招惹那个少年时的冷面小将军,他们三人在各自的世界中会不会过得更如意些?起码不会如此执着痛苦?
请来的大夫给锦宁诊了脉象,又询问了一些身体事宜,她随口胡诌着一一答了,总归就是哪哪都不舒服。
大夫略沉默。
退到房外给谢韫回话道:“夫人脉象无异,没有大碍,身体不适应是心血不足,忧思过重而肝脏疏泄失调导致,我可以开些温补的药方给尊夫人调理,不过……关键还是在于‘养心’,若夫人出去多走动走动让心情愉悦些,想来立时便能不药而愈了。”
大夫不好直说这小女子身体倍棒一点毛病没有,话点到即止。
谢韫称好,吩咐人去熬药,回到房里正对上锦宁黑润润怪有精气神的眸子,她一见他来就咻地扭回了头,躺榻上闭眼睛继续装死。
他也不去扰她或拆穿,静静坐在塌边不远翻阅下边人急送来的公文。
待到熬好的药送来,谢韫将下人遣退,亲自端过药碗来喂。
那深褐色的药汁,还未到跟前,一股苦涩到呛鼻作呕的味道隔着些距离就蹿进了锦宁的鼻腔,她控制不住露出几秒惊恐状,汗毛都要竖起来。
“这什么,”锦宁皱着鼻子看谢韫,痛斥,“你要毒死我便罢,我不反抗,可连蜂蜜糖水之类的都不给放一些是不是太无人道了。”
谢韫不禁失笑:“我怎么会给卿卿下毒,这是大夫开的药方,卿卿不是病着?”
锦宁又哪里愿意喝,她觉得他是故意将这药熬得这么苦来折磨她的,分明知道她喝不了这东西。
“喝罢。”谢韫瞧她暗暗磨牙忿忿作气的小模样,颇为语重心长道,“良药苦口利于病,听话喝了它便不会难受了。”
“好、好。”锦宁猛地深吸一口气,作出视死如归的模样。
她挥开他用汤匙喂来的药,一把夺过药碗,在谢韫略惊讶、欲言又止的目光中仰头一碗闷了。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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