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牛手持砍柴刀,领着赵家人和一众村中汉子将那群流民拦在村外。
那些流民也不是好相与的,各个手持木棍刀叉与其对峙。
“嘿!找个领头的出来说话!”
赵天牛吼了一声,他女儿嫁给了李良玉,当初虽有趁火打劫之嫌,但现在看来并不是坏事!
李家起了势,在这靠山村已是独一档的存在,整个靠山村都活在其庇护和控制之下。
但因为有赵二妮的缘故,他赵家俨然成了李家的头号狗腿子,但还是那句话,这并不是坏事!
像现在,赵天牛一开口,不说赵家本家的汉子,就连村中其他人,也是纷纷帮腔,俨然是以赵天牛为中心!
“找个领头的出来!”
“对!要不然就滚远一点!”
“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靠山村众人齐声吼,哪怕是这群经历生死的流民亦是人不知后退了两步。
他们衣衫褴褛骨瘦如柴,而靠山村村民因为有两口堰塘的存在,有水可耕种,已然吃的起饭,把身体养了起来。
两队人的体型差距有点大!
那队流民约莫两三百人,一半是青壮,其余皆是一些妇孺,甚至还有幼儿。
不多时,一片嘈杂声中,一个颇有些书生气的中年人被推了出来。
“诸位,在下柳裕升,代他们前来谈话!”
赵天牛闻言皱眉,这柳裕升身上书生气浓的很,怕是个读书人。
对于读书人,他们这些乡下泥腿子总是有种莫名的敬意,虽比不上仙人,但在他们眼里,读书人也是一等一的有本事。
“你们打哪”赵天牛话还没说完,猛然想起来什么,对着一旁的本家兄弟悄悄问道:“良玉可曾来了?”
正问话间,李良玉在仆人的簇拥下走来。
众村民纷纷让开道路。
“良玉,你总算来了!你看这事该如何处理?”
“见过岳父。”
李良玉微微拱手,看向那柳裕升。
或许同为读书人,惺惺相惜,略微一拱手:
“敢问先生是何地人士?”
柳裕升不敢托大,这少年明显才是真正的话事人,其身边还有仆人,怕是此地大户人家的公子!
“在下柳裕升,我等皆是从西边来,是本县玉珠镇一地的村民,我们村本来靠着玉珠河还算富庶。”
“这些年大旱虽然苦了些,但也勉强有口水喝!可前段时间暴雨之后河堤崩溃,河中蓄水一泻千里,接连大日,河水彻底干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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