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阴茎插了半截,感受着婶婶阴道里灼热的气流和软肉,都将他在里面的粗硬鸡巴紧紧包裹,而后,大男孩右手向下,顺着婶婶滑溜溜的肌肤一直摸到了屁股,而后,他将婶婶的嫩臀一个上挺,自己的腰臀一个下沉,双重的力道,狠狠一顶,顿时,他听见了自己身下的女人一声畅快地大叫,欢愉之极。
之后,他就像抓住了婶婶的命门一样,再接再厉,连续数十于下的戳顶,大鸡巴亮光闪闪,湿滑水润,一出一进间,带出了婶婶淋漓的淫水,又顶回去了自己滴流的爱液,两个人的会阴之处,是泥泞一片,一片狼藉。
同时,也彻底地让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女人完全忘我地大喊大叫了起来,就如大男孩刚才猜想的一样,她搂着自己的脖子,狂摆着头,节制性和自控力,婶婶荡然无存。
“啊啊嗯……哎哎呀!孩子,你好棒,你太强了啊……鸡……鸡巴真硬的呀,对的,鸡巴真使劲儿……使劲儿插我,肏婶婶,孩子,你不说话,是不是很不爽呀?祥祥,只要你喜欢,可以继续……继续叫婶婶妈妈的,没事的,你的幻想,婶婶都可以满足你,婶婶……婶婶好喜欢祥祥啊,嗯嗯,喜欢我们祥祥的大鸡巴,嗯嗯,好儿子,妈想你,想你肏妈的肉穴,插妈妈的骚屄,妈妈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就是想让你那个小鸡巴大一点,硬起来啊,插妈妈啊,啊啊啊……”几缕潮湿的头都粘在了脸上,女人狂乱地摇甩着脑袋,癫狂地上挺着屁股,急促地收缩着屄眼,强劲的大鸡巴,猛烈的性快感已然是让她忘记了所有,一切的伦理道德,一切的生活枷锁,都被她摒弃,抛之九霄云外,她胡说八道着,其实自己也不知道是喊叫些什么。
大串大串的话语,呼喊着儿子,那个可爱白胖的少年,那个在自己眼里,最最无可挑剔的好孩子,或许,这就是她的真实想法也说不定,毕竟,儿子,是自己现在唯一相亲相爱的男人,儿子,就是她所有的情感寄托,一切的生活支柱,快乐与期盼的动能。
人在极度亢奋和迷乱之下,说出的话都是不走心的,当然,在这种情况下,也不乏有真话,大实话。
所谓酒后吐真言,就是这样的实例。
婶婶,叫床声真是太好听了,太淫荡了,然而,大男孩还是觉得不够,不够过瘾和刺激,和他做爱,婶婶的淫荡还没有完全展现,要知道,这张床,可是那个畜生的,是那个畜生与他的女人同床共枕的爱巢!而此时此刻,自己就坚硬着鸡巴,大力而狂野地肏干着他的女人,鸠占鹊巢,霸占了他的漂亮老婆,实实在在地给他扣上了绿帽子,想想,这可真是大快人心,真叫人解气!
想着,他仿佛看见了那个畜生在狱中悲惨的脸,又与此时此刻,与婶婶淫荡舒爽的面庞重合在了一起,于是,他静静地看了这个女人几秒,就立即做出了下一个动作,干净利落。
湿滑滚热的鸡巴被他拔了出来,大男孩双手环抱住婶婶裸裸的身体,将她从床上拽了起来,让她的手脚都贴在床面上,跪趴着,双乳垂挂着,结实丰翘的屁股高高撅拱着,整个姿态看起来更不雅,更加淫荡。
他看着婶婶急促喘息的身子,他抚摸着婶婶热烫柔滑的皮肤,而后,自己的腰臀便又是一个挺近,一个力道十足的推送。
粗硬的鸡巴头子再次顺着婶婶湿滑的阴道,进入了她的体内。
这一刻,他终于实现了自己和姐姐的设想,让婶婶撅着腚,在后面肏她。
他觉得好爽,他连连喘息,他将鸡巴插弄得风生水起,根本不用费劲儿,一抽一送之间,就能深入婶婶的子宫,插到她最里面,同时,又是引得她一串浪叫,止不住的高亢和兴奋。
看着这具脱得精光,肆意扭动的身体,大男孩全身燥热,全身又有着用不完的力量,他越插越快,越战越勇,逐渐,他眼前是一片花白,星星点点的,让他的视野变得模糊而虚幻,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几乎很遥远,他只得伸出手,去抓住面前的东西,他才能觉得自己是真实存在的,才觉得自己是舒舒服服,正在和女人性交做爱。
将婶婶的上半身搂在胸怀里,让她跪在床上,而又是直立着,仰面朝天,他的双臂紧紧地环住婶婶,两只宽大的手掌更是力大无穷地捏抓着那一对坚挺奶子,手指狠狠地陷入软嫩的皮肉里,粗暴又充满野性。
妈妈,你知道吗?你可否有所感应?孩儿终于给你报仇了,终于以牙还牙地肏了那个畜生的女人!终于也让那个畜生有了抬不起头的卑微,有了见不得人的丑事,好爽啊,妈妈!
妈妈,孩儿这么乖,这么想妈妈,你不要走,别丢下宝贝儿好不好?妈妈,孩儿害怕!
抽插着,沈祥看着面前纤瘦光裸的身体,她双腿弯曲,肥嫩的屁股都贴在了自己的肚皮上,她动着,近乎疯狂地起落着丰臀,一下又一下地抛甩着身体,晃动着奶子,又近乎狂乱地叫喊着“儿子”,自说自话,淫意大地宣泄着自己的原始欲望。
这个时候,大男孩是自豪的,这个女人,又一次地臣服了自己,又一次倾倒在自己的鸡巴之下,又一次和他这个晚辈,和她自己男人的亲侄子沉迷于这种淫乱关系之中,不能自己。
所以,他大肆炫耀着,隔空喊话,在向妈妈“邀功请赏”,在向妈妈诉说着自己的意得志满之情。
可惜,妈妈听不见,甚至,妈妈都不会在乎了,因为,她要走了!
悲戚卷土重来,伤感油然而生,心里空落落的他再次力,化不舍为力量,那硬邦邦的大鸡巴仿佛承载他此刻所有的情绪,变得更加胀挺,他想泄,他想射精,他想把一腔的憋闷之情都通过自己这根情的鸡巴传导出去。
沈祥抱着婶婶白光光的身子,开始力,开始加快了抽插的度,开始向着某个目标欢脱地冲刺,他粗壮的大腿打在婶婶光滑滑的白屁股上,啪啪作响,他有力的双手大肆抓上婶婶软乎乎的肉奶上,不管不顾。
狂乱地抽插,肆意地享受。
终于,大男孩的身躯向前一扑,他和婶婶,两个人就像连体婴一样,双双扑倒在床上,他重重地压着自己身下的这个光裸女人,身子僵直着,腰臀前挺着,鸡巴酥麻着,就这样,持续了几秒,鸡巴插动着,在下个瞬间,他便身体一抖,浑身一颤,一股似闪电般的快意和酸麻从腰椎骨上迅流窜着,流窜全身,流窜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迅疾而舒畅。
他射着精,他任由婶婶的肉屄吸夹着自己,吸出他的精液,夹他的粗壮鸡巴。
同一个基调,同一个频率,婶婶的阴道内侧也在急剧地收缩着,剧烈地痉挛着,不停颤动。
她屁股撅着,在一下下地挺动着,又一下下地减轻着力度,由急到缓,直到,她彻底没了力气,没了在性爱中的动能,她才彻底消停,软塌塌,一堆白肉一样软在床上,瘫在大男孩的身下。
高潮的欲望慢慢在散去,好像她屄里的精液缓缓在流出。
“祥祥,你歇一会儿就赶紧回家吧,可千万别让你弟弟现了,婶婶有点害怕!还有,一定要从小区后门走,那里黑,别人看不清楚你是谁。”白浊的精液还在床单上,是一片湿痕,两个人都不予理会,他们仰躺着,歇息着,刚刚过骚的女人又忍不住,伸手抓住大男孩软软的鸡巴,手心里的一坨,热热乎乎的,也是手感极好的。
与男人上床,与男人做爱,就要提心吊胆,连对自己最亲密的儿子都会防备,那么有朝一日,妈妈是不是也会这样?彻底疏离了自己,对自己大加防范,乃至,将自己视为可有可无的存在,无关紧要。
只要妈妈不属于自己,这种可能就是一个高风险的存在,就是一把利剑悬挂在自己的头顶,即便他没犯错,即便他和妈妈相安无事,他都觉得是岌岌可危,危机感和紧迫感就似两座大山,阵阵胸闷和堵心让他透不过气来,几欲窒息休克。
现在,光是想想自己就这样,越难受,那么,若是真的落实了,等妈妈下定了决心,一切都是木已成舟,那么他,对妈妈的爱,爱妈妈的心还有什么快乐幸福可言,一定是暗无天日,惨淡无光!
不!他一定要阻止妈妈,一定要给自己的情爱和幸福开启一条康庄大道,这边和尽头就只有自己和妈妈,他们母子的甜蜜,甜蜜的二人世界。
想着,大男孩就像打了一针兴奋剂一样,他又像被一股大火燃烧了全身一样,登时就床上弹坐了起来,他不顾婶婶还给自己按摩着鸡巴的舒服,就立即,让大鸡巴垂着,摇摇晃晃的,起身便飞快地套着裤子,甚至,因为心急,一条裤腿都让他穿错了。
“婶婶,我才想起来,我妈妈去吃饭了,她在饭局上一定是吃不饱的,今天又是晚班,所以我得赶紧给她送点宵夜去!”调整一下穿反的裤子,又套上,沈祥看着床上还是光不出溜的女人,他急急地说,随便找个理由跟婶婶解释着。
之后,穿戴整齐,他匆匆拉开卧室的门,似风一样地冲了出去,头也不回。
真是个好男孩呀,好看又孝顺,看来自己这次看对了,他叔不行,是个败类的东西,他可比他叔强百倍!好希望自己的儿子也能这样,跟他哥好好学学,别学他爸,那自己就阿弥陀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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