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细心提醒道:“团长,你的床在隔壁。”
赵青调整了一下姿势,道:“刚才那个问题的答案呢?你想蒙混过关?”
苏越笑了笑,道:“团长不是知道答案了吗,何必明知故问?”
赵青伸出手揉了下鹦鹉棱角分明的下巴,道:“谁知道我想的对不对呢?有些佣兵只要背叛过一次,就可能会背叛第二次,背叛第三次,就像是有了案底一般难以根除。”
苏越在黑暗之中可以自然视物,但他不知该如何正视团长的双眼,上辈子的一幕幕场景在记忆里面从未淡化过一丝一毫,这辈子的所做作为同样有错漏、有遗憾。
苏越闭了闭眼,仿佛所有的过失和惋惜,懊悔和无奈都能随着时间流走,可剩下的印记自在人心,无法磨灭。
赵青倾身上前,亲了一口沉默中的鹦鹉,他眼底带着几丝阴冷,语气中充满着几分强硬,他道:“有的人就像是受惊之鸟一般,惶惶不可终日,还喜欢把那些伤痛折磨隐藏在翅膀下边,假装若无其事,假装一切正常,假装吃饱睡好。”
他垂眸看向鹦鹉,极近距离之下两人的呼吸交错,能聆听到心脏的跳动之声,他毫不留情地揭穿道:“鹦鹉,你真的可以安眠入梦,而不是保持浅睡,随时清醒吗?你真的有像从前那样慢条斯理地享用喜欢的食物,而不是食之无味,用餐迅速,只求饱腹吗?”
苏越下意识地想要否认,但他薄唇微动,一时之间竟是感到无比的干涩,世界犹如深陷失声,进入了绝望的死寂之中。
赵青自嘲地笑了一下,道:“我只是表现出来一些情绪上的起伏,就让你开始战战兢兢地反省是哪里出了错,开始想方设法地应付和找补。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一个让你愧疚的团长?还是一个想抱紧你的乌鸦?”
苏越喉咙微微动了一下,他像是定定地注视着黑暗许久,又像是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他的声音仿佛冲破了记忆的牢笼,发出了无声无息的暗哑悲鸣。
不知过了多久,苏越终于开口道:“团长,我很抱歉,还有谢谢你。”
赵青眼神锐利地皱起眉心,他想要的不是鹦鹉的愧疚,也不是鹦鹉的谢意,更不是鹦鹉的什么道歉补偿。他希望这名入团四年,过去受过诸多磨难的佣兵可以拥有一个崭新的人生,一个可以从容自在、无拘无束的未来。
苏越没等团长说些什么,他翻过身来用力将人抱住,将佣兵乌鸦紧紧地抱在了怀里,此时此刻,他们相拥在无尽的黑暗之中,穿梭过浩瀚的星海。
苏越低头亲了一下团长的心脏处,在一望无垠的群星见证之下,他道:“我会好好活着,一直陪你到老。”
赵青不记得他原本想要说什么了,那些都不重要了,此时他的脑海里嗡嗡作响,大大小小的光团开始集体爆发,小的如同烟花炸开,大的如同炮火连天。
鹦鹉崽子。
这崽子!
他长长舒了口气,像是刚打完了一场硬仗,又像是原本胜券在握,所向披靡,却被打得溃不成军,举手投降。
缓了许久,赵青才低声笑道:“记得你说过的这句话。”
苏越亲了下他的唇角,道:“团长放心,我不会忘。”
哪怕是有幸再多活几辈子,哪怕后面的日子里还有波折和苦难,哪怕是生前死后都不得安宁,他都不会忘记这个约定。
赵青轻笑了一声,似乎有些满足,又似乎有些意犹未尽,他享受着鹦鹉的亲近,随口问道:“之前你说不想用金钱和我对比,那你想用什么来衡量?”
苏越怔了一下,他没有小心翼翼,也没有谨慎斟酌,而是跟从内心地说道:“没什么可以衡量,你是无可取代的。”
他觉得这是标准答案,但团长不这么认为,甚至还有些不太满意?
赵青道:“别这样说,我觉得我可以被量一下。”
苏越:“?”
赵青耐心引导他,道:“比如有多宽,有多深,弧度怎么样,路径怎么样,是不是都能让你随意量?”
说完他还轻轻蹭了一下鹦鹉可以用来丈量的工具。
苏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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