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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抽出手,安抚小孩子般轻拍她的背,唇角微微笑:“别枝要实践,最好要寻求老师的帮助,不然得到了错误的结论,或许会受到不好好学习的惩罚。”
沈别枝娇小的手用力抓住对方坚硬的腕骨,眼角与脸颊被绯红胭脂连成一片,眼波莹莹地望他。
她故作无辜地问:“难道季叔叔教我,不是为了让我明白,好在恋爱的时候保护自己吗?”
男人果然与女人不一样,有人说女人会越做越爱,男人越做越淡。
她尚且不确定自己会不会越做越爱,但总之做不到这么快将她对他的喜欢剥离。
所以,他如此吻自己,轻易令她方寸大乱。
可他呢。
除却呼吸稍稍不稳,领口被她抓开,他整个人仍旧如端方君子般,谦和从容,风度俨然。
隔着一尘不染的透明镜片,季夜鸣专注与她对视,温凉玉质的声线耐心柔和:“理解别枝长大了,想要恋爱的心情,但学习最忌好高骛远,我们总归要循序渐进,等你彻底学透之后,才可谈实践。”
呸!老东西真是把语言的艺术表现得淋漓尽致,说得仿佛她有多饥l渴难耐似的。
沈别枝不可置信,照他的话,她的“学习”不仅于此,后续还有别的教导,根本就是在折磨她!
深深怀疑他根本就是在惩罚她爽完就拎起裙子不认帐的行为。
她细细磨着后槽牙,却也不敢再与他说什么赌气的话,再说下去,恐怕他能要她就地实践。
两年多的时间,足够令她明白,在资本家手里生存,就要懂得适时示弱。
她将脸颊轻靠在对方胸膛,撅起嘴低软着声:“季叔叔,我知道了。”
季夜鸣轻笑,松散地往后靠,视线不动声色垂下。
他抬起手臂,宽大的手掌揉了揉她发顶,嗓音斯文含笑:“别枝自己去好好处理一下,下次再学习其他的东西。”
沈别枝的感官顺着对方极富意味的视线往下——
骤地瞠目,她迅速从他怀里挣出来,并拢l腿坐直,眼波流转,似羞似怒地嗔他:“知道了!”
老男人寡久了会变态的吧!
季夜鸣安静瞧她,瞳色漆黑如墨。
他纵容地说:“别枝就该这样,放心与我发脾气,不需藏着心事不说。”
他喜她如此鲜活的模样,活泼可爱,任何麻木规矩的名门淑女都比她不过。
沈别枝轻哼:“我才不信呢。”
向他乱发脾气,等待她的约莫又是绵里藏针的惩罚。
她又不蠢。
季夜鸣唇边缀着浅浅宽容的弧度,打开自动化顶灯与窗帘的遥控。
窗帘缓缓向两边推开,晚风拥挤灌进,放映室内灯光大亮。
沈别枝无防备,下意识捂了捂眼。
男人显然已打算放过她,待眼睛适应后,她迫不及待起身,逃似的疾步往外走。
与他待久了,这里的空气都已不再流通,满室焦灼浓郁的荷尔蒙,像粘稠的非牛顿液体,秋夜生凉的晚风都无法扫开。
“别枝。”
她刚到门口,季夜鸣忽然又开口。
沈别枝整个人僵了僵,假装若无其事地回头,敷衍地笑笑:“季叔叔还有事吗?”
季夜鸣不急不缓,坐在原地没动,晚风里温凉如玉的嗓音浸染着不变的清润,云淡风轻地问:“许久没见别枝驯季镇南,放弃了?”
沈别枝沉默几秒,不再倔强逞能,理所当然地说:“季镇南是季叔叔的忠犬,怎么可能让我轻易驯服。况且我思考过,夺人所好也不是什么好习惯。”
灯光明亮,季夜鸣沉静地注视她,眼神温和宽容,仿佛一个无限包容自己的兄长。
沈别枝自然地想起,刚刚他说自己半途而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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