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旧手机充上电,不多久屏幕亮起,开机发现收件箱和通话记录空空荡荡,不知道是没有人联系过我,还是电话和信息储存的时效有限。
我看着屏幕发了一小会呆,想起去年某段时间我曾出于好奇咨询过NVVE安乐死相关的问题,然后发现自己达不到法律允许的标准,既没有身患重病,也没有遭受无法忍受的痛苦。
但在那个过程中,我思考了很多关于死亡的问题。
如果说死亡的定义是被遗忘,那么或许我已经死了。
后来我跟我的老师,一个怪诞无厘头的德国小老头聊起这个话题,他既不关心我无缘无故去找NVVE干什么,也不管我是不是真的不想活了,而是两眼放光地拍着手说:“不如把这个想法做成你的学期作业吧!”
……Fine
我太喜欢德国人了,他们只关心作业。
我点开通讯录,手指往下一滑,停在林雾秋的名字上。看看时间,晚上十点十五分,不出意外的话,他现在应该和宋禹川在一起。
于是我拨了个电话过去。
林雾秋的号码没换,很快电话被接起,听筒里传出一道柔和的声音:“喂?”
“嫂子,”我躺回床上,懒洋洋地说,“是我。”
林雾秋微微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我还是不太习惯你这么叫我……”
“那我叫你什么?”我不以为意地笑笑,“雾秋?”
我从来没有直接叫过林雾秋的名字,一般是叫学长,偶尔也叫雾秋哥,忽然这么叫他,他显然更不习惯,愣了几秒不自然地开口:“也可以……”
我扑哧一声:“开玩笑的,学长。”
记忆里林雾秋安静、冷清,人如其名,像清晨林间的薄雾。这样的人我一般是不愿意招惹的,可谁让他是宋禹川的朋友,现在又是宋禹川的爱人。
我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床头,问:“今天忘了问,你们住哪?”
“住在林登霍夫附近的酒店。”林雾秋回答。
“哦……”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拿起另一部手机搜索地图,发现离我不远。
“你呢,现在在这里生活吗?”林雾秋问。
“没有,我来玩儿的。”我说,想了想又补充:“准备过段时间回国,这么久没见,学长,你有没有想我?”
林雾秋没有立刻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想了很久,不露声色地反问:“你觉得呢?”
“我说有,会不会显得太自恋?”我说。
事实上我觉得没有。
又或许有“想起我”,但没有“想我”,所以我才肆无忌惮地问这种问题。
出乎我意外的,林雾秋说:“不会。有想你。”
他的声音平静,相比我的不着调甚至显得郑重。我知道林雾秋不擅长撒谎也不屑于撒谎,既然他说有,那么就是有。
有……就有吧。我再怎么性格恶劣,品行不端,至少皮囊还值得人怀念一二。
“宋禹川呢,没和你在一起吗?”我随口问。
“禹川下午去日内瓦了,今明都有会要开。”林雾秋说。
“哦?”我来了兴致,“这么说学长你明天一个人啊,有什么安排吗?”
林雾秋想了想,说:“暂时没有,我对这边不太熟悉。朋友的婚礼在周五,这两天我准备在城区里逛一逛,你知道哪里比较好玩吗?”
这个问题问住我了,我还真不知道苏黎世哪里好玩。
忽然想起前几天朋友提到过的热气球节,算算时间好像就在这几天,我说:“我带你去布里斯托尔玩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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