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龙解锁了尾巴,至此一到晚上清挽脖子上的项链就开始烫——他在无声催促和提醒。
清挽:……
都好几天了!
好几天了!
她故意拖着不去,和沧溟说着话。
沧溟是真不想走,他都好几天没和清挽一起睡觉了,现在墨离忙着大婚的事抽不开身,每一处细节都盯的非常到位,他不得抓紧这个机会?
等到了大婚的时候,他总不能和墨离抢人——虽然他也没少抢过,但大婚的时候抢实在是太不地道。
所以只能在那之前多和清挽亲近亲近。
伴随着夜色越来越浓,清挽脖子上的项链也越来越热,她忍不住将其换了个地方。
沧溟敏锐的察觉到她的动作,金色眼眸忽而眯了起来,格外的锐利。
他觉得他好像忽视了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那个所有人都没见过的神秘雄性,能够突破他和墨离层层包围还能和殿下缠绵的雄性。
从蓝星到蛇星,这几天晚上不停不停和殿下……的雄性。
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有这般能耐?
沧溟像是抓住了什么,心中怀疑越来越大。
“殿下是不是渴了?”沧溟问,端着水靠近,视线总是若有似无的落在那条骨白圆环项链上。
“是有点。”清挽道,端起水杯喝水,脑子在不停思考。
沧溟在她身侧坐下来,欣长的身姿慢慢凑近,温热气息若有似无的萦绕在清挽鼻翼间,他在光晕下抬起金色的眸子,让清挽直视他眼底的渴求。
“殿下……今晚能让沧溟陪着您吗?”他一边说,一边拂上了清挽的手背,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
像只求着爱抚的可怜小猫。
“hao……”清挽刚说出一个音节,脖子上的项链温度便又提高了一层,烙着她的肌肤,叫她所有的感知都在那条小小的项链上。
清挽一下攥紧了项链。
这个……坏龙!
她只能对沧溟道,“抱歉,我,我今天没办法陪你。”
沧溟期待的神色一下变得低落,金灿灿的瞳仁笼罩一层灰色,他微微低下头,说有着说不出的难过。
“殿下……都陪那位好几天了,还要继续陪?”
是好几天了。
清挽也知道。
但项链不停烫,她实在是招架不住。
沧溟久久等不到回答,失落的从床上起身,压低的嗓音格外嘶哑,“我知道了,殿下晚安。”
他背影说不出的落寞,仿佛一下消瘦了许多,灯光下的影子拖得老长,孤寂的让人心都碎了。
清挽那个难受啊。
找到黎川就要跟他算账。
“你干什么啊你?我不是都陪你好多天了吗?你——”
“我很想你。”没等她说完,黎川便轻声道。
一双烟青色柔软的眸子泛着雾气的湿意,款款轻轻的落在清挽身上,令她难受不已。
“这里什么都没有,我只有你。”
他声音低低的,在清挽面前诉说着他的惧意,“我很害怕,害怕你又会不要我,又会抛下我……”
清挽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收紧,目光落在锁着他的铁链上,再说不出一句硬话。
他脖子上的铁链好似拴在清挽的手上,只要她愿意,她随时就能松开,将他抛弃,他没有丝毫安全感,只有透过那种细微的方式,来提醒她不要忘了他。
相较于日日陪在身边的沧溟而言,黎川的一切都显得那么被动,只能在这里等着她过来,而且他还是因她而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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