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宜妃,太后选中她去龙渊宫侍寝那天,得意得不得了,以为从此就攀上高枝了。结果呢,皇上现在对她不理不睬的,她好几次去到龙渊宫门外,皇上连见都不见她呢。”
“还有啊,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说那晚皇上之所以会临幸她,全是因为太后给皇上吃了助兴的药。”
“我倒觉得皇上蛮可怜的。流萤篡位那会,还不是封了皇后娘娘当冷妃,皇上都不跟她计较,她还吃什么醋呀。”
谈话声渐渐去得远了。
诺颜呆呆地站在假山石后面,她压根不知道熠瞳把龙渊宫的宫女赶走的事。凝霜倒是有好几次要跟她说,但每次一提及龙渊宫便被她给阻住了话头,她不想听任何与他有关的事。
自古以来,哪个皇帝没有个三宫六院啊,若是专宠哪个女人,反倒会被世人指责耻笑呢。熠瞳若不是真心爱她,怎会做出这种离经叛道的事来。
怪只怪,他偏要是仇人的儿子。
为什么他不能爱她少一点?为什么她不能爱他少一点?
诺颜没有兴致散步,郁郁地回到凤仪宫。刚进门,就听见凝霜在向她禀报,说是国师有要事求见。
他能有什么要事,多半是要逼她报仇呢。诺颜这些日子举棋不定,心里矛盾苦闷不堪,琢磨了一会,心想,让国师来逼逼她,让她狠下心来做个抉择也好。于是吩咐人宣他进来。
国师随了来人进到凤仪宫,行毕礼,与诺颜闲聊了几句命理之类的话。诺颜便命人出去。
室中只剩下他们两人时,国师立刻收敛了刻意做出来的谦恭的神情,直视着诺颜问:“诺颜,你当真不想报仇了吗?”
诺颜勉强答道:“仇当然是要报的,不过得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塔塔部落被灭族已经快二十年了,还要如何从长计议?整个部落只有我们两个传人,报仇的重任只能落在我们身上。”
“我自有考虑。”
国师没有再逼问,凝望了诺颜好一会,说道:“好吧,我不逼你。其实,这阵子我又有了新发现,是关于玉矿和当年的血案的。”
诺颜眼前一亮,问道:“是什么发现?”
国师深深地看着诺颜:“当年的血案可能另有曲折。”
“是什么曲折?”诺颜迫不及待地问。
如果,她心中升起一丝渺茫得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希望,灭了塔塔部落的人不是宁王,而是另有其人,该有多好啊。
国师一直在注视着她,她眼中陡然升起的希望之光压根没有逃脱他的目光,但他装作没看见似的,镇定自若地说:“我还在调查。等事情有了眉目,我会派人通知你的。说不定还有事需要你帮忙,请你一定要帮助我。”
“我会的。”诺颜回答得十分爽快,“怎么说我也是塔塔部落的后人,调查的事我也有份。”
“好的。那么我先告辞了。”
“请。”
目送国师离去,诺颜眼中闪动着奇异的光彩,双手合十放在胸前,老天保佑,凶手千万不要是宁王。她不想活得这般艰难,她不要做如此艰难的选择。
有了希望,日子似乎更难熬了。国师走后,诺颜一整天坐立不安,盼望着快点有新的消息传来。
她并没有等太久,当天晚上,便有人捎了消息给她。
来的还是上回在龙渊宫外面遇到的那个刺客。熠瞳刚一离开凤仪宫,他便来到诺颜的窗前,轻敲她的窗户。
“娘娘,你睡着了吗?”
诺颜听出是他的声音,立刻从床上爬起来,披上衣服,来到窗前,将窗户打开一道缝。
那人就站在窗外,一身的夜行衣,蒙了面。
“又是你?有什么事?”
“有消息要送给你。”
诺颜赶紧打开窗户,让他进来。朝窗外瞅了瞅,没瞧见有人,马上关上了窗户,埋怨道:“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凤仪宫周围有不少的人巡视,你就不怕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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