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师兄。”小姑娘一反常态地镇定答道。
他无端觉得有些怪异,却一时间也说不上来。
待他走近,这才看清小姑娘坐在地上,怀中正抱着一只……
小雪狮?
那雪狮正伏在她膝上,她手中有一香囊,他认出,这是她随身之物。
香囊敞着,里面有袅袅清香拂来,教人气定神宁。
“小湄,这是……”
“师兄,我们做错了事。”小姑娘声音沉郁。
“这是它的孩子,我们杀了它,却让这小家伙没了娘亲……”她面色苍白,眼中哀恸不已。
他一惊,顿时转头看去,那雪狮的影子若隐若现,也能看出是伏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幼子在敌人手中,虽然戒备警告,却是无能为力。
“我下来时,这小家伙本来想一口咬死我,却咬上了娘亲送我的香囊。”她有些怅然,亦有些自嘲,“没想到娘亲能救我一命。”
他一时失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知道“娘亲”二字,对她而言乃是执念。小湄曾说,苦练剑术,便是因为师父从前和她说,只等她学成下山,便能去寻她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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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香囊想必是她娘亲留给她为数不多的念想了。今日能救她一命,当真是机缘巧合,天意难测。
想必她的娘亲应当也在思念她,护佑她吧。
这头雪狮……他又转头看了看,顿时明白这小姑娘为何如此伤怀。
同为舐犊情深,他们却硬生生将其拆散,落得如此下场,与那拆散小湄与她娘亲的行为又有何异呢?想来她此时心中定然不好受……
“小湄,你莫要多想。”他急忙说道,“它伤不及死,我们去寻师父来,师父定然能治好它!”
谁知对方却摇了摇头:“师兄,我方才跳下来,将腿摔断了……”
他一惊,顿时低下身察看,这才现她左脚脚踝此时正流着血,方才她一直坐着,就是因为这处伤势。
他伸出手,却不敢触碰那伤口,只得问道:“疼吗?”
断骨之伤,定然是疼的。只是他心中痛惜难当。平日里看着粉雕玉琢的小姑娘,惯是觉得心安,此时见她腿上殷红一片,真恨不得伤着的是自己。
对方却脆生生地一笑,有些无奈:“师兄,你看看你的手,你不疼,小湄就不疼了……”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亦是浑身鲜血,手上被那雪狮的獠牙刺破,此时方止了血,竟有些头昏脑胀。
于是他也是宽慰一笑:“我是男孩子,皮糙肉厚,小湄不要担心。倒是你,女孩子留了疤可就不好了……”
对方一愣:“哪里不好了?”
他噎了噎,顿时暗自责怪自己心直口快,只得解释道:“书上说,女孩子要是身上留了疤,就不好找人说媒了。”
“说媒?”她面上却是有些新奇,“什么是说媒?”
他挠了挠头:“说媒……就是如果你喜欢谁,就找个媒人替你和他家里人说说,之后两家父母若是点了头,媒人便是说成了,你自然就可以嫁给他了。”
他担心小姑娘听不懂,于是只能换了种说辞告诉她。实则他对此也是一知半解。他从未下过山,便是觉得媒人都该面上有颗痣,笑得慈眉善目,端是个喜庆的作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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