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解开了夏至恒的衬衫。
春吻了夏至恒的锁骨。
春伸手解开夏至恒的裤头。
春的指尖触摸著夏至恒的腰线。
春把唇凑近……
春发现,自己忽然不会『造句』了。
「怎麽了,翻译家。」夏至恒靠近春的耳壳,声音柔和,「需要我为你思考下一个『以春为主词』的句子吗?」
春抬起头,眼眶热得发疼。
夏至恒伸手触碰春的下颚。
夏至恒的指尖抚摸春下巴的凹陷处。春看过夏至恒以同样的方式抚摸脚踏垫,脚踏垫最近完全被夏至恒的爱抚怔服,整天腻著夏至恒的大腿不放,被夏至恒的手法弄得一脸酥麻呼噜呼噜个没完。脚踏垫是公猫。
春忽然可以理解脚踏垫的『感觉』。
「春总是很聪明。」夏至恒持续抚摸著春说。春露出不解。
春总是很聪明。
通常要夸另一个人聪明,会说『某某人很聪明』,或是『某某人在某些地方特别聪明』。总是很聪明,频率副词Always不该放在人格特质形容词上,这是错误的文法。
「就像现在这样,春。」夏至恒笑出声来,「春总是很聪明。虽然有些地方呆呆的就是了。任何聪明人都有空缺的时候,越是看起来聪明的人,空缺的时候就越多,这是我在银行——不,是诈骗集团工作下来的心得。有些人自诩聪明,觉得这世上除了自己以外都会被骗。他们聪明但不思考,多数聪明人都以为自己聪明到无需时时思考。」
夏至恒抚摸春的手,不知不觉移动到了胸口。
「我第一次在展场遇到春时,就觉得这人是不是三百六十五天二十四小时都在思考。如果一年有三百六十六天,春会连多出的一天都拿来思考对吧?」
「闰年就有三百六十六天,无需『假设』。今年就是。」春说。
夏至恒笑起来,咯咯笑个不停。「啊,春,亲爱的春,我真喜欢你。」
春脸颊发烫,心跳加快,不明所以。
「春的字典里没有『理所当然』、『显而易见』,更没有像『这种事情连三岁小孩都知道』这种句子。对春而言,每件事都需要推敲、都需要思辨。春的脑袋没有『空缺』,所以春『总是很聪明』。」
夏至恒的手挪到春的裤头。
「这让我感到棘手,非常棘手。」
夏至恒苦笑,「春这种人,是我们诈骗集团的『天敌』。」
喀当一声,春裤头的扣子被解开了。
「在找春当夥伴、和春『计画』的期间,我一直觉得自己『被看穿了』。拥有『知道他人想法』、『支配他人想法』能力的应该是我才对,明明是我才对。但我却有春对我的一切了如指掌的感觉。『我骗不了这个人』,春的眼睛一直这麽告诉我。」
「我并不『认识』你,那个时候。」春喉咙乾燥。
「但春也因此不『相信』我。」夏至恒笑笑,「春或许不知道,先『认识』而後『相信』,对春而言严谨的逻辑步骤,多数人却无法遵守。春比自己认为的聪明得多,春比自己想像的『知道』得更多。所以到最後我有点怕你,春,你令我感到敬畏。」
春一怔。
春的翻译,令人毛骨悚然——依稀有人这麽说过。
毛骨悚然,和敬畏。春分不清哪一个比较让他五味杂陈。
「春拥有自己的字典。」夏至恒继续说著,「春为每件事情下了自己的『定义』,自己的『分类』。包括喜欢、讨厌、困扰、同情。包括交往、接吻、爱抚、做爱。包括春的前女友们,包括春的责编,包括丹、包括我。包括『夏至恒』。」
夏至恒的手滑下春的背脊,停在春的腰线。
春稍微挣了下。换来的是夏至恒反过身,抓住春的手臂,春被压著反靠到床头,换夏至恒跪坐在他面前。
「但是春的字典里,少了『一个词』。」夏至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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