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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倾阳也在这里报了短期班,想练字是一方面,更多的是想名正言顺地赖在某人身边。
班里的小学生没少拿他俩开玩笑,成天问池哥哥什么时候娶谭姐姐。
谭落总是面红耳赤地叫他们安静,不准乱讲话。
池倾阳在书法班陪她查了分数,六百出头,稳如泰山。
谭落想看他的分数,刚要查,池问海打电话来催孙子回家,说是有记者来家里了,要采访他。
紧接着,池倾阳的手机号被班主任、校长、年级主任打了个遍,大家祝贺他考了状元,要他最近抽时间回学校一趟,接受采访。
谭落使劲鼓掌,状元郎却揉着眉心一声叹息:“好麻烦……”
七月的天,像一个摸不透脾气的人。
前一秒尚且晴空万里,后一秒,瓢泼大雨便浇了下来。
他们从书法班往回走,谁也没带伞,被大雨困在路上,池倾阳用身体给她挡雨,自己浇得尽湿。
路边有个小棚子,这棚子是附近工地搭的,供工人们休息乘凉。周末不开工,里边没人。
谭落说去那里避避雨。
棚子里堆了不少杂物,留给他们的空间可谓逼仄,周旋不开,两个人只能紧紧挨着,手臂相互贴靠,他的皮肤很热。
雨点敲在铁皮棚顶,那动静意外地清脆好听。
谭落从包里拿出面巾纸,帮他擦去脸上的雨珠。她一心只想快点把他擦干,别感冒了,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很暧昧,越过了同学和朋友的那条线。
纸巾轻轻蹭过他的头发,额角,下颌,从脖颈擦到锁骨,然后谭落换了一张纸,擦干他的手臂。
她没注意到对方被她无意间撩拨得失了神,竭力克制着呼吸声,试图保持平静。待他找回自己的神魂,迷离之色已然酝酿成了进攻的欲望。
“好了。”
收手时,手腕被池倾阳攥住,对方急躁地往前顶了一步,她被推着向后退,后背抵上冰凉的金属墙板。
包带从她的肩膀滑落,湿成一团的纸巾也掉在地上,落在她脚边。
谭落回过神,双手已经被牢牢扣在身体两侧,动弹不得。她恍然望向池倾阳的眼睛,那双眼里浓烈的情愫涌动,像两团漆黑的火。
谭落被那炽热的目光紧紧勾着,烫得她不敢继续直视池倾阳。
她蓦然低下头,瞄见自己的白裙子被雨淋湿,竟已半透,隐约能看到胸衣的蕾丝花边。她快要羞得烧起来了,慌忙挣扎。
“别乱动。”
他喉结颤动,声音发哑,带着一丝命令意味的话语又像是在哄骗。
“你再乱动,我会忍不住想欺负你。”
这到底是威胁还是勾引?她彻底听不出来了。
谭落索性用力闭上眼,怕自己会沦陷在他深情的目光里。
池倾阳也不满意她逃避的态度:“你看着我,听话。”
她浑身酸软,几乎要站不住,全靠他堪堪撑住自己。
被池倾阳一次次地要求睁开眼,谭落只能乖乖听话,眸光潮湿地示弱:“你想干嘛啊……”
“想说我喜欢你。”
谭落瞳孔震颤,细软的手腕被他更紧地握住,而后,他的指尖带着侵占欲,一点点顶开她攥成拳头的手,与她十指紧扣。
“你、你说什么?”
她怕自己听错了。
这么重要的事,她可千万不能听错。
其实,池倾阳不算是一个特别有耐心的人,唯独面对谭落,他的耐心永远充足。
如果她没听清楚,他再说多少遍都行。
“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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