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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们便发现了按钮粘黏的原因——
那里附着着一层不规则的胶状痕迹,用手一搓还能揉出细条,看上去像是某种粘合剂的残留。
“我知道了!”
这回豆子总算又机灵了起来:“这里会不会粘过针孔摄像头,现在被撕走了?”
宋野城和江阙其实早在分析出那照片拍摄的时间点门边没人时就已经想到了针孔摄像头的可能,只不过当时他们还不确定门上有什么地方能安装摄像头又不被发现,这才没急着下定论。
此时看见这痕迹,二人便算是验证了猜想,宋野城点头道:“可能是暗访用的那种,直径跟这按钮差不多大的纽扣型摄像头。”
豆子既谴责又细思极恐地“啧啧”了两声,而江阙则像是想到了什么,转头问道:“刚才庄导是不是说要把那段戏剪出来给你?”
听到这话,宋野城瞬间明白了他的用意,连问都没问,直接起身解锁手机,给庄宴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通:“喂,城子?”
“庄叔,”宋野城道,“你们在剪片子么?”
“对,马上完事儿了。”
宋野城问道:“从方至视角看警察进门的那段剪进去没?”
对面的庄宴似乎愣了下,然后从电话里传出了几句问话声,像是他在跟旁边的人确认,片刻后才答道:“剪了,从你进门到被警察叫出去整段都在,怎么了?”
宋野城道:“行,那你先发给我吧,我想看个东西,不过现在还没确定,等确定了再跟你说。”
庄宴是何等精明,立刻就猜到这可能和偷拍有关,但听宋野城这么说,他也没急着追问,爽快地应了一声“好”便挂断了电话。
两分钟后,视频文件发了过来。
江阙和豆子都凑近了些,宋野城也没耽搁,点开视频后直接按住进度条、往后拖到了夫妻二人听见敲门声的部分——当乔敏和方至扭头看去时,紧闭的房门有几秒钟的特写。
宋野城按下暂停,双指一拖、将画面拉到最大,焦点聚集在了门锁上。
“我靠,真有东西!”豆子惊呼道。
他们身边的门锁是铝合金制,包括那个按钮在内通体都是银色,而视频中的按钮顶面却是浅淡的香槟金,其上还有两道如同十字螺丝般的交叉凹槽,凹槽交点处则有个不起眼的小孔。
看清细节后,三人终于确认这必是针孔摄像头无疑。
但不得不说的是,这个纽扣摄像头挑选得实在巧妙——如果他们不是在已经有了怀疑后、用高清视频放大来确认,根本不可能发现猫腻,因为那种香槟金和银色配在一起无比自然,就仿佛铝合金搭配黄铜片,其上的凹槽也近似锁孔,绝对会让人误以为原本的设计就是如此。
“可这是什么时候粘的呢?”豆子蹙眉道,“会不会是布置片场的时候?”
宋野城琢磨了一会儿,道:“我觉得可能性不大,布置片场的时候整个道具组肯定都在场,这种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做风险太大,万一被发现可不是小事。”
豆子点点头,又听江阙补充道:“而且对方既然是有预谋的造谣,那就必须要保证既能拍到脸又能拍到床头卡,安装好后说不定还得试试可行性,比如自己躺在床上,用接收端确认拍摄效果,所以我倾向于他还是会选在周围没人的时候。”
说完,他顿了顿,似是觉得这话不够严谨,又道:“不过也不能排除他对设备的拍摄范围非常熟悉,且具备一定的空间想象力,能在不试验的情况下就确定可以拍到想要的内容。如果是那样的话,他要做的就只是安装上去,那么能下手的时机就会非常多。”
江阙平时鲜少发表什么长篇大论,大多时候他就算心里有想法也会因为事不关己而懒得出风头。但这回他显然是上了心,不仅微博发了图文兼备的大段澄清,此时分析起来也思虑周全逻辑严谨。
豆子听得不住点头,点完却又发愁道:“那现在怎么办?这范围也太大了吧?”
江阙没有否认,从目前来看,有嫌疑的范围确实很大。
思忖片刻后,他拧开房门,往走廊里左右张望了一番,回头正要说些什么,忽然发现宋野城看他的眼神有些特别,说得夸张点,那眼神就活像是在欣赏什么珍贵艺术品似的。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刚才他说完话时,宋野城莫名冒出了一个不合时宜的念头——
他觉得江阙的睿智和缜密就像深埋在山脉里的玉石,平时被遮掩着不露本色,可只要偶尔展露一次,就让他浑身都散发出了比以往更加迷人的魅力。
江阙并不知他在想什么,略感疑惑地和他对视了两秒,见他最后只是笑了笑,便也没多问,抬手指向对面那间房门右上方的花篮:“那是监控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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