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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么静静依偎着,眼底唇边都带着笑意,仿佛在各自消化这一夜间转变的境况,像在云端行走,每一步都飘忽而轻盈。
良久后,江阙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好笑地抬眼看向宋野城:“你觉不觉得……我们这样站在厨房对着笑有点傻?”
这话不提还好,刚一提起,宋野城就跟被点中了笑穴似的,笑得反倒更厉害了些,以至于江阙也跟着开始笑,俩人仿佛两个降智小学生,无厘头地面对面傻乐。
叮咚——
门铃声在这时响起。
两人齐齐转头看去,还没来得及想会是谁,就听门外的人跟赶着救火似的,叮咚叮咚叮咚开启了夺命连环炸。
“嘿?”宋野城就奇了怪了,简直想不通谁能把他家门铃按得这么理直气壮,纳闷地跟江阙对视了一眼,绕过岛台大步朝玄关走去。
屋门呼啦一下拉开,几乎带出了一阵气势汹汹的风声,而比之更气势汹汹的是站在门外的黑脸门神——梁鹤鸣。
“祖宗?你手机是掉马桶冲走了吗?!”
梁鹤鸣咆哮帝的体质在宋野城进组的这几个月里其实已经几近沉睡,直到今天中午忙完、看到宋野城发来的消息、连打了无数电话都没人接听后,他的咆哮之魂终于归位附体,连带着血压都飙升了几个段位。
宋野城摸了摸兜,直到这时才反应过来手机不在身上——早上接完秋明月电话后,他给梁鹤鸣发了条消息,然后就顺手扔在了床头。
“啊……对,”宋野城好笑道,“手机在楼上,你给我打电话了?”
他这没事人似的态度简直要把梁鹤鸣气出脑血栓,原地闭眼做了个深呼吸才好险没犯病:“你发那么个炸弹来我还能不给你打电话?!”
他伸手扒拉开宋野城,一边换鞋一边堆积技能条,换完后跟个炮弹似的大步迈进了家门:“这都十多年了!永泉哪年不是跟供菩萨似的供着你?什么条件人家没做到?哦,你倒好,随随便便说不签就不签了?来来来你给我个理由,你告诉我为啥,为——”
他噼里啪啦一通输出,结果转过玄关直愣愣撞见了正往这边走的江阙,口中的话霎时哽住,好半天才猛然想起上次江阙搬家过来的事,紧接着就把宋野城不接电话的原因发散出了某个不可言说的版本。
江阙当然不知道他的脑回路已经抵达了哪个次元,但却从他那波输出里听出了个大概:“你说的是永泉之水?”
听到这话,梁鹤鸣被打断的思路瞬间回归:“对,正好白老师也在这,你说说看——他跟人家永泉之水都合作十多年了,效果有多好你也知道吧?结果他今早突然就跟我说不准备再续签了,你说这人是不是想一出是一出?”
江阙不禁哑然。
虽然昨晚宋野城就已经说过“既然永泉的广告是隐患那就不拍”,但他还以为那只是一种可供备选的选项,完全没料到宋野城居然这么快就已经毫不犹豫、雷厉风行地直接将它付诸了实际。
“啧,”宋野城拨开梁鹤鸣,“你还能不能有点职业素质?说我的事扯上他干什么?”
他走到江阙跟前,不由分说地揽着他往楼梯那边带去,语气骤然转变了一百八十度:“要不你先上去补个觉?早上不是没睡好么?”
江阙当然知道他这是想把自己支开,可这事分明跟他脱不了干系:“永泉之水……”
“不用操心这个,”宋野城无甚所谓地笑着打断了他,“我有我的考虑,晚点跟你说。”
江阙还想说些什么,但此时两人已到楼梯下,宋野城扶着他的双肩硬是把他推上了台阶:“乖,先上去睡个午觉。”
江阙回头看向他,眼中迟疑显而易见,但宋野城明显没打算给他商榷的余地,只笑着抬了抬下巴:“快去。”
江阙无法,只得暂时作罢,转头依言走上了楼梯。
眼看他上了楼,宋野城这才回过身,无视了梁鹤鸣对他刚才那番腻歪言行的瞠目结舌,到冰箱边拿出瓶绿茶扔给他:“来,消消火,坐下说。”
梁鹤鸣也是没脾气得很,拧开绿茶猛灌了一口,随即跟他在厨房岛台边相对而坐,一边重新拧上盖子一边道:“说吧,我倒要听听你能找出什么理——”
“我要结婚了。”宋野城道。
——轰隆隆隆隆!
梁鹤鸣犹如一棵被五雷轰顶的老树,唰然焦黑的枝丫咔嚓咔嚓掉了满地:“什、什么玩意儿?!”
“哪个字听不懂?”
宋野城好整以暇地挑了挑眉:“我要——机依爷结,喝屋恩婚,了。”
“不是,”梁鹤鸣整个人都有点错乱,语言系统几乎要产生故障,“你、你跟谁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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