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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们三个之外,包厢里还有另一个人,此时正坐在贺景升旁边的位置上,哥俩好地搭着他的椅背,脸上带着同样“被辜负”的表情,煞有介事地摇头起哄道:“唉——果然是塑料兄弟情啊!我最好的哥们儿处对象,我全世界最后一个知道。”
是左鉴清。
他今天中午才从外地回来,刚落地就约宋野城晚上聚聚,结果宋野城答应得倒是干脆,可电话里却半点没提恋情的事儿,以至于他下午听说热搜时,第一反应还以为那是个假新闻,直到刚才来会所见到贺景升几人,凑着一聊才发现,他居然还不是唯一一个被蒙在鼓里的朋友,顿时跟他们生出了一股同仇敌忾之情。
“差不多得了啊,少跟这儿演。”
宋野城嗔笑着,捏着江北的脖子把他带到桌边、按进椅子里坐下,这才继续道:“今天就算你们不攒局我也得攒,这种事儿当面解释才比较有诚意不是?”
左鉴清和贺景升明明在今天之前压根互不相识,这会儿闻言却齐齐撇出了个姨娘嘴,默契得仿佛灵魂知己。
然而好奇心到底还是胜过了那点没能提前知道的不爽,等宋野城和江阙坐下后,几人立刻问东问西打听起了细节。
在得知他俩居然早在十几年前就见过时,左鉴清忽然惊愕地瞪大了双眼:“所以他就是那个……弟弟?!”
他和宋野城是实打实的发小,大学之前两家离得都没一百米远,几乎是成天混在一起,所以这段往事对他来说可谓是记忆犹新——
他至今都记得当年暑假结束时,宋野城神神秘秘地告诉他“我马上要有个弟弟了”,还声称“我弟就是你弟,以后咱们可以一起带他玩儿”,惹得左鉴清也忍不住跟着期待了挺久。
谁知等第二年拍完戏,宋野城从那边陲小镇回来,左鉴清问起那个“弟弟”时,宋野城却一脸颓丧地说:“没了,弟弟跟别人跑了。”
左鉴清一度以为,那段故事已经成为了有始无终的尘封往事,是等他们年迈时才会偶然回忆起的少年片段,却不料当年故事中缺失的主角如今就这么活生生出现在了眼前,这让他不禁产生了一种“纸片人从书中走出”的不真实感。
除此之外,他还忽然想到了另一件事:“那你爸妈岂不是也知道他?”
“知道啊,”宋野城理所当然道,“他们前两天已经见过了。”
左鉴清还没来得及应声,旁边的贺景升忽然紧张道:“你爸妈怎么说?”
宋野城没搞懂他这紧张从何而来,莫名道:“还能怎么说?当然也是没想到会这么巧?”
“那他们……没意见?”贺景升忧虑道。
宋野城愈发好笑:“我们俩你情我愿的,他们能有什么意见?”
“哦——那就好那就好。”
贺景升眨眨眼,满脸松了口气的表情,继而转向江阙,挑眉调侃道:“我还怕他父母那关不好过呢,原来你都过完了哈?”
不料听到这话,江阙还没什么反应,旁边的江北倒是不乐意了:“我哥这么招人喜欢,有什么不好过的?”
说着,他冲宋野城抬了抬下巴:“你担心我哥还不如担心担心他,我哥爸妈那关他可还没过呢!”
他这也算是无心之言,因为江阙从来没有跟他多说过家里的事儿,所以他一直以来也并不知道江阙与养父母的关系,这会儿还自以为是在帮江阙“找场子”。
然而他不知道,宋野城和贺景升却都是知道的,所以听到这话表情都稍稍滞了一下,下意识地看向了江阙。
正在这时,包间门被“咚咚”敲了两声,服务员推着餐车将他们点的菜送了上来。
“欸?我的烤鸭来了!”江北的注意力立刻被成功转移。
“对对对,吃饭吃饭!”
贺景升连忙顺势转移话题:“我中午就没吃饱,现在都快饿死了。欸——咱们要来点儿酒不?”
*
半小时后。
走廊尽头的卫生间里。
镜子前,宋野城搓揉完洗手液,随意拨开水龙头,正哗哗冲洗着,忽听身后洗手间的门被“吱呀”推了开来。
宋野城抬眼从镜子里看去,见来人是左鉴清,随口调侃道:“哟,你膀胱也撑不住了?”
刚才在贺景升的撺掇下,除了宋野城因为要开车滴酒未沾外,其他人都多多少少喝了些。
而宋野城虽是没喝酒,却也没捞着什么好,被他们以“恭喜”为由起哄干杯,光是以茶代酒就被灌了满满一肚子饮料茶水,这还不到一小时就率先奔着卫生间来了。
左鉴清并未答话,却也没往里间走,而是径直走到洗手池旁,背过身、环胸倚在了边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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