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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孤鸿到达天机园门口时已是黄昏,正在大门口徘徊着的叶轻风惊喜地迎了上来,“孤鸿,昨夜你去哪里了?我好生担心。”
石孤鸿心里一甜,与石寒枝争吵后的郁闷淡去了不少,“我和师弟一起去办了点要事,因为走得急,所以没来得及同你说。你的内伤怎样了?”
叶轻风苦笑了一声,“经过昨日与南宫绝那一战,我的内力只剩下了四成,短期内是不可能恢复了。”
石孤鸿一惊,停下脚步望着他道:“那重阳之战怎么办?”
叶轻风摇头叹气,“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对了,师父交代说你回来后去见他一下,他此时正在前厅等候。”
两人一起去了前厅,见东方朗正坐在椅子上喝茶。石孤鸿上前见了礼,东方朗微笑着朝石孤鸿道:“昨日你那一招昙花剑法虽然只学了一个月,却颇有威力。轻儿说得不错,你果然适合修习本门武功。”
石孤鸿淡淡道,“师父过奖了,是叶师兄教得尽心。”
东方朗欣慰地点点头,“以后就由你叶师兄来教你招式,为师不另外替你安排住处了,你就与你叶师兄一起住在浮云阁罢。”说到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怎么没有看见那位寒枝公子?”
石孤鸿面色一僵,道:“他有些要事,所以不能来天机园。”
东方朗打量了他一眼,意味深长一笑,“你一路奔波想必累了,还是早点随你叶师兄去歇息罢。”
叶轻风领到到了自己的隔壁房间住下,“除了思远因为伴月山庄被毁所以留在了天机园,其余八大门派的弟子都已经离开了。以后我们不用再为了练功方便而同住一间,我的睡姿不雅,只怕近日来你没睡好罢。”
石孤鸿面上一热,近日确实没有睡好,不过却是因为别的原因,这原因自然不能告诉叶轻风知晓。
两人坐下后叶轻风道:“经过昨日我知道你一定有诸多疑问,比如说那徐情。其实徐情一直住在天机园,他的公开身份是朝廷的徐小侯爷,我也是那日比武时才知道他竟然是百晓洲的人。关于徐情的身世,那也是个很大的秘密,你可还记得今日午间我们曾提到孟昶的妃子花蕊夫人?据说那徐情是花蕊与孟昶所生,因为花蕊十几年来一直受宠,所以徐情才得以荣华富贵。”
石孤鸿一怔,想起那夜听唐经骂徐情认贼作父,原来说的竟是这个意思。这时叶轻风又接着道:“经过天机园的调查,原来那秦淮河上的晚晴居然是徐情所扮,你可还记得秦淮河那夜,徐情将一把琴扔给思远诈死逃脱?”
石孤鸿心中一动,“楚兄继那日后就频频遭人偷袭,后来整个伴月山庄也在一夜之间被人夷为平地,难道这一切都与那把古琴有关?不知那徐情赠琴之举可是蓄意要置楚兄于死地?”
叶轻风点点头,道:“几日前师父揭破了徐情的身份,徐情无奈之下只得说了实话,他告诉师父说那把琴藏着一个连他也不知道的秘密。当日被唐经逼得急了,才把一把假琴抛给了楚思远,他自己则乘机脱身。如今为了安全起见,他把那琴交由师父暂时保管。”
石孤鸿突然想起废园地下藏着的那把古琴,难怪当日见了觉得有些眼熟。听叶轻风这样一解释,难道说伴月山庄的灭门一案竟与唐经有关?他不是楚思远的至交么?
夜里石孤鸿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阵,便起身出了房门。在园里信步走着,不知不觉又来到那个废园。想到那把古琴以及水晶棺中的绝世美男子,他的好奇心开始蠢蠢欲动,虽然知道这废园是禁地,却还是敌不过自己的好奇心,轻轻一跃翻墙而入。
园中似乎更加萧条了一些,石孤鸿穿过杂草来到假山边。启动机关后跳下了地道,又关好洞口,然后象上次一样走了一段到了点着蜡烛的石室。
石室里同上次一模一样,仍然是一尘不染,灯笼里的蜡烛似乎是不久前新换的,看来东方朗几乎每日都会来打扫清理这里。
他轻轻掀开大床边的床幔,水晶棺中的绝美男子仍然静静躺着,面色如生。石孤鸿看了一阵,越看越觉得那男子长得既象叶轻风,也象石寒枝。论五官叶轻风似乎更象些,不过石寒枝那清淡出尘的气质却几乎是那男子的翻版。
这时他突然留意到水晶棺上似乎有一行小字,俯下身细看,上面刻着四个字:我心匪石。字迹苍劲有力,刻痕很深,笔画边沿被磨得很光滑,仿佛被人用指尖描摹了很多次。
石孤鸿看得迷惑,缓缓直起身。一瞥间看见床里有一本小册子,便拿了过来,见册子封面上写着《天机奥妙诀》。他翻开几页看了看,面上渐渐露出迷惘之色。这本册子里面的内容与石寒枝原本准备练来治病的那本心法竟然一模一样,只是两本册子字迹不同,而且石寒枝那本也没有封面上五个大字。
难道追石令主拿来的那本心法竟然是天机园的秘笈?想起那本心法已经被石寒枝毁去,他急忙打开默读起来,待能够背诵后才把册子放回了原处。
这时突然听见一声异响,似是洞口石块打开的声音。石孤鸿一惊,急忙躲到床里的屏风后藏好。
一个白衣人走了进来,正是东方朗。他径自走到床边打开了青色的床幔,吓得躲在床侧的石孤鸿惊出一身冷汗。
东方朗望着棺中的白发男子,目光越来越柔和,他上前一步伸手隔着水晶棺抚着男子的面容,口中柔声道:“清儿,你一个人呆着闷不闷?有没有想我?”
望着他那温柔的表情,梦幻般的眼神,以及他口中的那一声深情的“清儿”,石孤鸿不知为何想到东方朗平日也叫叶轻风为“轻儿”,也曾奇怪过为何东方朗不叫叶轻风为“风儿”或者“轻风”,此时心里隐约有些明了,只觉额上冷汗涔涔,一时艰于呼吸。
东方朗俯下身隔着水晶棺吻着那男子的红唇,又陶醉地闭上了眼睛,口中喃喃道:“清儿,我想你,我好想你。这些年我一直靠回忆着你过日子,我简直快要疯了。”
说到这里他又加深了那个吻,一只手隔着水晶棺从上到下抚摸着那男子的身躯,另一只手却伸进自己的衣服里安慰着自己。呼吸越来越粗重,面色也越来越红。
躲在一般的石孤鸿惊得几乎失声,他无法相信这人就是白日里那个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白道领袖,可是眼前的人除了面部染了一层情欲之色外又确确实实就是自己新拜的师父东方朗。
过了一阵子东方朗终于释放了出来,他伏在棺上喘息着,目光迷离地看着棺中的男子,“清儿,你还是那么美,那么动人,每次看见你我总是忍不住要这样。你会不会笑我?”伸手抚摸着水晶棺,柔声喃喃道:“后来我又找了很多人,却没有一个人可以代替你。清儿,原来这世上所有的人合起来连你的一根手指头也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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