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逐正在心里冷笑,可下一刻,却跌破眼镜。
车门打开,角度问题,只露出男人一只手来,搭在膝上,拇指一枚红宝石扳指,于昏暗光线之中,折射出如火如荼的明艳色泽,将男人苍白的手指,衬托得越发修长清瘦,指节清俊,引人遐思。
而宋荔晚对着车中的男人展颜一笑,笑意深深,自眼角眉梢泄露,只一眼便可看出,她同男人之间,关系匪浅。
啊?
袁逐傻了,眼睁睁看着宋荔晚上了车,车门关闭,扬长而去,车漆光可鉴人,如同一尾深海之中静静蛰伏的巨鲸,滑入人群,不见了踪影。
这才几年啊,二爷还像个鳏夫似的,为了她披麻戴孝呢,她就已经变心,另结新欢了?!
哪怕以袁逐这样朝三暮四的性格,也忍不住震惊了,总算还记着有正经事要做,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将刚刚记下的车牌号发给了靳长殊。
-
云山别苑。
花厅。
窗外青山掩映,云遮雾绕。放眼望去,人影罕至,唯有一丛丛如火的杜鹃,于碧绿宝石般的深林间,开得正盛。
很少有人知晓,这样的神仙地界,却还遗世独立地有着一片庄园。
花厅内,两人对坐,一人满头银发,双目湛然有光,老当益壮。一人面容肃丽,眉目如水墨绘就,浓墨重彩,英俊不似凡俗。
两人面前放着的银毫建盏之中,茶色浅碧,茶香袅袅,一两万金,却也是有价无市,可对坐两人,却无一人有心品茗。
老者满面怒容,一拍桌子:“靳长殊,我女儿到底哪里配不上你,这么几年了,你都不放弃要退婚?”
靳长殊眉目微垂,神色冷淡,语调亦是淡然至极:“桑老爷子息怒,我对令嫒并无什么不满,只是当今法治社会,人人都是自由恋爱,怎么到我们这里,就还要这样盲婚哑嫁?”
“什么盲婚哑嫁,你们不是见过面了吗?”
“桑家出了什么变故吗?”
桑老爷子一愣:“怎么忽然这么问。”
“一年前我来找您,您原本已经松口,可如今却又态度坚决起来。”
靳长殊唇角勾起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弧度,“若不是出了变故,您又何必这样出尔反尔?”
桑茂没想到,他竟这样敏锐,咳了一声岔开话题:“喝茶喝茶,再不喝就凉了。”
靳长殊只是一哂:“您若是真的疼惜令嫒,倒不如为她另择良婿,我心中已有旁人,再难更改了。”
“哪有人一辈子只爱一个人的?”
桑茂含糊道,“就算你只爱一个,说不定你喜欢的那个人,已经变心了呢?”
靳长殊修长的手指微微一顿,狭长凤眸之中,闪过冷厉色泽,却只一瞬,便又有些漫不经心道:“她不会。”
桑茂哼哼两声:“这么有信心?贤侄啊,女人心,海底针,你可别在一棵树上吊死了。”
靳长殊微微皱眉,手机却震动两下,是袁逐发来的消息。
第一条,是一串车牌号。
第二条,是语音。
靳长殊点开来,就听到袁逐如丧考妣的哀嚎,透过话筒,清晰地传了过来。
“二爷!大事不好!您家那位祖宗,她移情别恋了!”
作者有话说:
上一刻:她不会变心
下一刻:……?
靳二爷,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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