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队护送昌仪公主入北夷的宋军回到关下镇,领队去向孟将军复命,同时把昌仪公主拜托转交的信件拿给孟将军。
孟将军并未第一时间打开,而是等忙完军务之后,才想起还有这样一封信,打开读了以后,他面露轻蔑之色,低声说:“女流之辈。”
他把这封信放在案板上,想起什么,又在身后柜子抽屉里拿出昨天刚到的女儿孟婉茹写给自己的信。
他把两封信并排摆在一起,眉头渐渐皱起。
孟婉茹的信是来找爹爹哭诉的。
原来当日意欲掠走公主的黑衣人,行动失败之后,回到盛阳,找太子复命。
这几个人是太子精挑细选出来的,为人踏实仔细,路程之中也有书信往来,传递信息,制定计划。
太子从未预料到他们会失手,还一直期待着苏仪清回来之后,他把她安置在城外别院,他和她即将开始的温馨生活。
所以当那几个人跪在东宫的东院庭中,把当日情形转告太子后,宋枫城几乎目眦尽裂,他沉默压抑地坐了许久,猛地起身把书桌上所有笔墨奏折之物都划扫落地。
他不能相信,一直都温柔知意的苏仪清,竟然如此决绝。
再想起过去十年之中,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宋枫城胸中自苏仪清离开盛阳以后就一直的钝痛变得尖锐,他铁青着脸出了东宫,连车都没坐,自己翻身上了一匹马,直奔皇宫。
入了宫,他直接来到鸿禧宫门口,看着门口的铁锁,吩咐人直接把锁砸了。
隔了数月,他终是进了这座他魂牵梦萦了很久的鸿禧宫。
此时人去楼空已经多时,东暖阁中所有物品上都蒙了层薄薄的灰尘,屋内的空气似乎都是凝滞的。
宋枫城缓缓来到窗下的罗汉榻旁,这是他们以前经常相对而坐,对弈或者聊天的地方。
榻上铺的褥子都撤了下来,露出光秃秃的木板。
倒是榻中的茶几上摆了三样东西,是那日在嬉市买的两个喜服泥人,还有一支象牙珍珠簪子。
那两个泥人喜气洋洋的样子,像是对宋枫城的无尽讽刺。
宋枫城双目通红,一把抓过那两个泥人,掷于地上,摔成几半。
然后他握住珍珠簪子,转身在满是灰尘的罗汉榻上坐了下来。
这里不再有淡淡的梅花香,不再有轻柔温婉的声音,不再温暖,不再有她。
这时,门外传来急促脚步声,接着皇后一脸着急地扶着侍女推门而入。
看到失魂落魄的宋枫城,皇后先是脸色冷峻地斥责一声:“你这是在闹什么?”
接着皇后左右环顾一周,屏退左右,很快屋内只余皇后和宋枫城两人。
皇后一身华服立于屋子正中,和屋内任何物品都保持距离,仿佛是嫌弃这里的灰尘,她凤目威严,冷声开口道:“这都过了多久了,你现在来这里发什么疯?你难道忘了你的身份?”
宋枫城依旧坐着,看着手里的珍珠簪子,沉默不语。
皇后从未见宋枫城如此失了魂的模样,很是心惊。
她这个儿子自幼省心懂事,唯一就是跟父母不亲,很少交心。
皇后不知他心中所想,正踌躇着再说些什么,却听宋枫城毫无生气地开口:“无事,想起些之前的往事,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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