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愤怒的书本敲在陆军脑袋上的时候,教室里爆发出难得的欢笑。李歌气恼的看着他,陆军不知所措的抓头发。
放学了,一辆自行车上照例的坐着两个人。虽然是期中考,考完之后也是一股由衷的轻松。至于考试的结果,就先让老师去操心吧!夕阳里,慢悠悠的蹬着车,并不急着回家。谁知道这样一块回家的日子还能有多少呢?不过没关系,他们已经说好在一起,不管他们隔得多远。
路边的梧桐已经在悄悄的绽放着它们的花朵,在昨夜一场春雨的滋润下,硕大的花苞已经开放。这些高大的树木粗壮的枝条上绽放出大片大片的淡紫色花朵,就像一片美丽的云彩覆盖在马路的两边。
陆军慢悠悠的骑着车,李歌悠闲的横跨在后座上看花。不是回家的方向,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
轻柔的风吹过脸颊,春天里的心是轻快的,像柳絮,一点点的快乐都可以让它飞起来。
「春天的花开秋天的风以及冬天的落阳,忧郁的青春年少的我曾经无知的这么想。风车在四季轮回的歌里它天天地流转。风花雪月的诗句里我在年年的成长……」
陆军一边骑车一边大声地唱,李歌一边听一边开心地笑,前面的一片水洼让两个人惊叫着高高扬起双腿,一瞬间,车轮辗得水花飞溅。
巷子口上,一个大大的白粉圈里写着一个巨大的拆字。夕阳已经没入地平线一半了,残留的光线让熟悉的景物蒙上一层伤感。
陆军和李歌并排站着看那个字,是刚刚写上去的,早上的时候还没有呢!写上了这个字就代表着,这一片平房马上就要夷为平地了。
他们的家,就快没了。
谁也没说话,慢慢的走进巷子口,慢慢的走进家门。
看见儿子回来,李婶强打精神笑着说:「歌子,今天房地产公司的人来了。说咱们的房子已经订好了,在城北边。远是远了点,不过比这的房子大。」李婶强装着高兴,是不想让孩子体会到自己的辛酸。
李歌点点头,也微笑着:「我看见墙上的字了,估计是差不多了。」
其实大多数人家是盼着拆迁的,破旧的平房早就住够了,添上一部分钱就能住上崭新的高楼,谁不高兴啊?只是苦了那拿不出钱的。
娘俩都不说话了,低着头忙手里的加工活。
后院里,陆德明闷着头抽烟,陆震也在,只是脸色不好看。陆军刚才劈头盖脸的一句话惹恼了陆德明,一肚子无名闷火都撒在陆军的头上,连吼带骂地把儿子轰出了屋子,连陆震都生了闷气。
两家眼看着就要分离,谁也不愿意。小军的话其实对每个人的心思,要么出钱要么两家合一家就是别分开。可是这话也正戳着痛处,老的脸上放不开,小的自然要挨骂。
明白两个老人的心思,也知道这个扣系在哪,陆震本来还想劝一劝,现在没辄了,起身离开。
陆军眼圈发红,不光为了爸爸刚才的一顿臭骂。
靠在院子里看着前面山墙上的小窗子,那是歌子房间里的后窗。夏天的时候自己在院子里洗澡,歌子就趴在后窗户上看着他,两个人说说笑笑。冬天的时候不管什么时候忽然想起点什么事,跳到院子里就朝着窗户喊,不管多冷歌子总是一边答应着一边开窗户,那张俊俏的笑脸很快就会出现在那里。以后,不会再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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