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跟着王坏走出了酒吧的包厢。
“王坏,想吃什么,我让人给你做。”七月跟在后面,没有去说刚才的事情。
王坏一把搂住七月的腰,在她的耳边吹了一口气道“想吃你。”
“无聊,你不是快饿死了么,我让人给你弄点吃的。”
“这酒吧太吵闹了,影响心情,去外面吃。”
十几分钟后,两人并肩坐在路边的一个台阶上,王坏手里抱着一桶康师傅泡面吃的津津有味。
“酒吧大鱼大肉你不吃,跑这里来吃泡面,真是猜不透你啊。”七月有些无语的看着王坏。
“呵呵,在酒吧看着唐云天那对父子,我怕我忍不住杀了他们,所以还是出来吃泡面比较保险一点。”王坏无所谓道。
听了王坏的话,七月明显一愣,她知道王坏还在为她鸣不平“王坏,这一次的事情虽然是因为唐浩宇引起的,但毕竟他也不知道会导致这样的结果,所以也不能完全怪他,这不我也没出事吗,所以你就别放在心上了。”
王坏吸了一口面,很随意的问道“七月宝贝,你在唐宫的这些年,帮唐云天做了多少事,杀了多少人了?”
听到王坏这问题,七月有些不解“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就随便问问。”
七月沉默了一会儿“我七岁就跟在义父身边了,十五岁第一次杀人,那是一个想要猥亵我的老头,我义父把他的手脚都打断了,然后给了我一把水果刀,要我杀了他,我不敢,义父就打我,一直打到我把刀捅进了那个老头的心脏。”
说起这些往事的时候,七月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痛苦,这些应该是她不愿意回想起的往事。
“那次杀了人之后,我整整一个星期没有吃饭,甚至看见吃的就想吐。”七月舔了舔舌头“第二次杀人后我只恶心了一天,再后来,杀人我就不会再恶心了,甚至有一天我感觉杀人是很刺激,很痛快的一件事,我从杀人的过程中感受到了兴奋……”
“那现在呢,杀人你还会觉得兴奋吗?”王坏问道。
七月摇了摇头“我现在能不杀人就尽量不杀,因为我害怕回忆起那种感觉。”
“那你觉得你义父是一个好人吗?”王坏问道。
“好人?”七月犹豫了一会儿“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好人和坏人,也许对于很多人来讲,我义父是坏人,是恶霸,但是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我义父给我饭吃,对我来讲,他是好人。”
“嗯,说得好有道理,有做哲学家的潜质。”王坏将最后一口面汤倒进嘴里然后咧嘴一笑道。
“干嘛突然问这个?”七月有些不太理解。
“没事,最近在研究哲学。”王坏胡扯道。
“你呢,你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时候?”七月反问道。
“第一次杀人?”王坏摸了摸脑袋“记不清了,那时候还小,不知道是七岁还是八岁。”
“七岁还是八岁?”七月以为自己十五岁杀人已经很可怕了“那你杀的是什么人?”
听到七月这个问题,王坏的脸色轻轻抽搐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哪记得住啊,那么小。”王坏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好了,吃饱喝足,回家睡觉。”
“回家?你今天晚上不陪我吗,难道你只吃泡面就饱了?”七月的语气带着一丝淡淡的挑逗。王坏伸手在七月的屁股上轻轻的拍了一把“今天秦老九死了,估计你们唐宫会有不少工作,所以放过你,下次再好好惩罚你。”
“你,不跟我一起去处理吗?”七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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