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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的脸拉得老长,狭长的眼中迸出戾气,“你说放就放?你算老几?”
梁璥的眼神让他有点发怵,也不是凶狠,就是深,什么都看不出来,让人觉得恐怖。
“我说,放了。”梁璥缓慢的,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
金如花哪是真的陈山河,充其量就是个小喽啰,装逼还行,轻易不和人打架,打输了太丢人了。尤其是这个梁璥,早有耳闻,实验班的异类,还是不惹的好。
他回头,对小弟们挥挥手,“放了放了。”
杭休鹤脱离桎梏,连滚带爬地跑向梁璥,被门槛绊了,梁璥伸手稳稳地扶住了他。
“咱们走吧。”杭休鹤现在什么也顾不得,被人脱裤子的阴影太大,只想快点离开。
梁璥看他一眼,“嗯。”
“你怎么会来啊?”杭休鹤不自觉地靠近梁璥,只有挨着他才有实感。
梁璥不明显地放慢脚步,“以为你掉坑里了。”
回去之后,杭休鹤很久没缓过来,没注意到梁璥又翘了课。
第三节课下课,班里比较活泼的一个男同学一脸八卦地回来,扎在学生堆里说:“梁璥打架了!见血了!”
杭休鹤噌一下站起来,“在哪?”
办公室里,梁璥坐着,陈新浩站着,这会儿也顾不上发型了,长头发乱糟糟像鸡窝。
“这不行。”刘桂容对主任说:“得让梁璥先去医院缝针,回来再说。”
梁璥事不关己地坐着,额头上的血染红了做简单处理的纱布,衣服上也血迹斑斑,因为是黑色才显得不那么吓人。
“找个人跟你一起。”刘桂容话音刚落,有个人满脸焦急地闯进来:“老师我跟他去!”
刘桂容晕血,见到杭休鹤来长舒一口气:“好,赶紧去!”
医院里这会儿没什么人,梁璥在急诊缝针,杭休鹤在一边看着,紧紧抓着梁璥的手,“疼不疼?”
“不疼。”梁璥闭着眼,“没你抓得疼。”
杭休鹤一愣,忙松开他的手转而去抓他的衣袖,“对不起。”他太愧疚了,要不是因为他,梁璥就不会和那人打架,就不会伤这么重。
看着梁璥微蹙的眉毛,杭休鹤的心也跟着伤口一起被针缝得皱皱巴巴。
从急诊出来,梁璥看起来什么事儿没有,反而杭休鹤眼睛很红,偷偷哭过。他搀着梁璥的胳膊走得很小心,梁璥实在受不了,“你觉不觉得你特像那个太监搀着老佛爷?”
杭休鹤却没被这句话逗笑,眼圈又红了,“梁璥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
“从小到大,有人欺负我,我妈我爸都不会为我出气,他们只会觉得是我没有处理好关系。”
“为什么不欺负别人?肯定是我哪里做得不好。”
“要不就会说我不够强大,身体不够强壮成绩不够优秀,才会落在弱小者的境地。但他们从来不问问我怎么想的,我需不需要帮助,我难不难受。”
梁璥低头看着杭休鹤站在初冬的阳光里,清冽的白色阳光把他的头发照得毛茸茸,眉毛也是,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是那么干净而充满感激,“谢谢你,梁璥。”
杭休鹤把梁老佛爷搀回学校,教导主任和刘桂容在办公室等着他们。
“我跟你一块儿去吧。”杭休鹤不想让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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