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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干笑两声:“没我帮你扫清障碍,连江安安都敢明目张胆把你当鸭嫖……李洛基你干什么!”
在她说话的时候,他站起来,耳钉划出一道亮线,单手毫无预兆地穿过她腋下……
就这么把林轻拎起来了。
李公子单手插在裤袋里,把林轻当哑铃一样一上一下举来举去,探头看着下面人群,闲话道:“几年不见越来越没礼貌,连句哥哥都不叫了。模样是出落得让我欣慰,就是该有肉的地方却没长进。”
林轻被这种上上下下的享受搞得头晕,伸手一抓扯住他领带,勒住他脖子:“放手。”
“呼”的一下,林轻整个人被往栏杆外一抛。她吓得赶忙松手去抓栏杆,这个当口被他从背后按住,那据说硬邦邦的胸被压在铁栏杆上。
李洛基从她身后欺身上来,低头在她耳边警告:“离王信宏远点,林轻。”
林轻被压得肺都要挤出泡了,艰难憋出一句话:“王哥哥好像比李哥哥靠得住,您说是不是,李哥哥?!”
“咣”的一声,是李哥哥一脚踹翻了边上的宝座:“林轻,我就不该让你出来。”
林轻被压得胃里直恶心,还不等回话先干呕两声。本来还想继续放狠话的李大公子吐了口气,抬脚把刚翻的沙发勾起来,又顺手把她扔沙发里,掰开下巴扔了颗药进去,靠在墙上点了根烟:“说你不听话还不承认,都和张海滨那种废物斗上了。”
林轻愣了一下,才明白他之前说的不听话是喝酒的事。她抬头看向他手指间那一点火星,半晌神情有点空洞。
“我15岁的时候第一次知道你有很多女人……还有很多男人。那天晚上跟着你进电梯的是一个叫mia的模特,个子很高,腿很长,手上的gucci是你买的,身上的l也是你买的。第二天你问我为什么感冒了,我说我揍张海滨的时候出了一身汗,被风吹2b了。其实是我2b地在酒店外头的花坛坐了一晚上,我不敢进去,大堂经理认得我。”
李洛基手里的火星晃了晃。
她站起身来,正了正围裙,摸出一枚硬币,“嘣”地弹到他脚下:“李洛基,谢谢你陪了我十一年,今天咱们把前账结了,日后算起后账也干净点。”
她走向梯子,临下去时转头过来。
“洛基哥哥,我花了这么多年才明白,我叫不醒装睡的人,就好像我永远感动不了装傻的人。”
过了不知道多久,李秘书探了个头上来:“李总,您在这里啊!江小姐在楼下见人就问看见您了没有,要不要我去知会江小姐一下?”
听李洛基没说话,李秘书也不敢动,半晌见他扔了烟蒂,慢慢爬下梯子:“我困了,回去。”
李秘书一脑袋汗:“江小姐那边……”
李洛基:“她想找就让她接着找。”
李秘书:“李总,我们还要和寰宇做生意的,这个时候得罪江小姐不好吧……”
李洛基停住脚步,回头了然一笑:“你说得对。”他接过李秘书递来的长外套,“叫张秘书来接我,今晚你去陪她。”
李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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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人,关门,打扫。
东哥本来是派了车送东城员工回宿舍,但孙嬷嬷留林轻打扫被她吐过的洗手间,给她留了20块钱自己打车。
除了孙茜以外在东城呆的年头最长的周姐有点担心:“这个时候外头都没有人了的,小姑娘一个人打车多危险啦,大家帮帮忙弄完一起回去嘛。”
孙嬷嬷翻了翻眼皮子:“周姐这话说的,那是不是以后谁都可以和客人摆脸色、谁都可以把店里弄得不像样了?什么事都可以大家帮帮忙?周姐人这么好,我这个位子给周姐来坐好了。”
周姐赶忙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的啦,就是现在报纸上报的那个啊,外面真是不安全啊……”
李璐扯了一下周姐袖子,朝旁若无人拿着拖把往洗手间走的林轻努了努:“周姐,人都不领情,您还多说什么啊!”
孙茜把钥匙往吧台上一扔:“行了,都走了都走了。”
林轻拎着两块钱的水果锁上店门的时候已经三点多了。
摸了摸兜里的20块钱,她觉得苍蝇肉也是肉,20块钱也是钱,索性往回走。
走进之前碰见小黑的巷子,迎面过来几个戴口罩的男人。
张海滨约莫是港台片和美剧都看多了,特意选了这条特别窄的巷子,让人把两头都堵上了,自己戴着个口罩搞了根双节棍,身后还搞了俩肌肉男当配菜的雕花萝卜。
他看林轻淡定找了个墙角把水果放下,赞许道:“林轻,咱们是老朋友了。你也知道我张海滨不是好惹的,今天你不把你知道的和我说说,我这些朋友可能要请你去别处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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