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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还说没有无情没有无耻没有无理取闹,你这不就是在无情无耻无理取闹?!”
……
茗兰脱衣技艺娴熟,奕忻很快就精赤了上身,小麦色的肌肤在灯光下散发着男性的魅力,肌理匀称,线条流畅,如同一只慵懒的猎豹,危险也美丽。茗兰羞涩地低头,眼角却不住瞄向他的胸膛。
奕忻望着她头顶的发旋,一时间有些恍惚,想要抬手抚摸,却还没过半,便硬生生停住了。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神已恢复清明,杂了一丝嘲讽:“茗兰?”
茗兰仍是低头,轻轻啊了一声,算作回答。
“春宵一刻值千金。”奕忻听到自己这样说,不带任何感情。在这种时刻,他却想起一个不该想起的人来:四哥……奕忻微嘲,携了茗兰的手,便向内室带去。
“你无情无耻无理取闹!”陡然响起的一句呼喝让奕忻停住了脚步,澜弟?他微微皱眉,是他么?
“我哪里无情哪里无耻哪里无理取闹?”另一把声音倒像是自己的,同样是似是而非的音调,怎么回事?他停下脚步,侧耳细听。
哪知越往下听,他唇边的笑容便越大,不知是苦笑还是别的,良久轻叹一声:“茗姑娘,你且先回去吧!”
茗兰深深一福,满脸掩饰不住的失望神伤,匆匆离去了。
奕忻竟隐隐有一丝庆幸,他随便捡了件罩衫穿上,便拉开房门:“澜弟!”
一阵疾风,奕忻只及看清一红一黄两道身影飞速离去,他心下了然,微微一笑,也不追究,继续高呼:“澜弟?”
“哟!奕忻!”似乎从上方传来的一声口齿不清的回答,奕忻抬头一看,不由失笑:明澜正站在依山而建的凉亭中,居高临下望着自己,双颊潮红,摇摇晃晃,想是喝了不少酒。手舞足蹈的,正要往石凳上蹿,嘴里还胡乱的嚷嚷着:“看戏啊看戏,才子佳人,绝配啊绝配!”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奕忻惊出了一身冷汗:“澜弟!别动!”足下发力,几步便赶到了亭中,明澜仍搞不清状况:“啊?醉了醉了,竟然看到那个混蛋了!唉,这竹叶青还真不能多喝啊……下次喝女儿红……”
奕忻温言软语:“澜弟,你喝醉了,在外面容易受风,先跟我回屋如何?”
明澜头一撇,一脸豪情:“才不!你少唬我!我要在这儿看戏!你是幻觉!走开!”说完一巴掌扇过来,奕忻连忙侧身躲开,再叫,明澜便不理了,叫得急了,她便双手遮耳,嘴里呜哩哇啦地说些“幻像退散”之类的怪话。奕忻无奈,只得以夹小狗的姿势将她夹在腋下,寻思着先带回屋里再作打算。
屋门一开,扑面而来的炭火气令明澜呼吸一窒,神志便愈发的不清不楚,浑身懒洋洋的。奕忻将她放在床上,原以为她又要再闹,谁知她只是呵呵傻笑,盯着奕忻看个不停。
奕忻也笑:“浑身的酒气,你是喝酒还是用酒洗澡啊?来把这身衣服给脱了,今晚就在这睡吧!”说罢扬声呼唤:“蓓儿!蓓儿!”
蓓儿蹲在窗下,嘴被唐棠捂了个严实,只能以眼神询问:“师傅,王爷叫我呢,去还是不去?”
唐棠丹凤眼一瞪,明明白白地传达:“想看好戏就老老实实呆着别动!”
蓓儿半是屈服于唐棠淫威,半是八卦天性作祟,当即也不出声,两人四只眼睛透过逼仄的窗缝,努力瞧着里面发生的情景。
奕忻叫了半晌,没人回应,便又改叫唐棠,自然也是没人理的,想唤别人来替明澜更衣,竟隐隐觉得有一丝不妥,无法,只得亲力亲为,仍不忘好言哄劝:“澜弟,乖,把衣服脱了再睡觉。”
明澜嘻嘻笑着,一脸的流氓相:“好啊,脱衣服!”便要动手去解奕忻的罩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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