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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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o2o年8月8日第五章·意外“怎麽回事？！”豪华的666包厢外，风情万种的妈妈桑急匆匆的一边走来一边问着，门口的男性服务员有些难以启齿，看了一眼被他护着走出包厢的秦婉茹，后者低下了头，张嘴说道。

“他们要我在包厢里办事……”话音刚落，门口另一个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的光头男人就吼道。“办事？操逼就操逼！还他妈办事！出来卖就是婊子！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哪有这好事！”“这位老闆，麻烦文明用语。”妈妈桑不等男人接话，立刻转过头去问秦婉茹。“他们？几个人？”“全部……”秦婉茹的头更低了，妈妈桑向着包房里看去，硕大的666豪包竟然挤满了男人，一时间数不清楚个数，但绝对不止十个，过分的是除了秦婉茹，一个女孩都没有！

“老闆！你这麽做不合规矩！”妈妈桑据理力争的说着。

“规矩？你也叫我老闆了？既然我是老闆！什麽规矩就又我来定！老子他妈的又不是给不起钱！”光头男人明显不是善茬，胡搅蛮缠的说着。

“e1va，不用理他，我们走！”妈妈桑拉起秦婉茹的手，就向着一边走去。

“臭婊子！”光头男人看到妈妈桑一点也不给自己面子，狠狠的一巴掌就扇在了她的脸上，打的她的头都扭了过去。“你们就是这麽招待客人的嘛！”被狠狠扇了一耳光的妈妈桑也是个硬点子，顺手抄过一旁服务生端着的餐盘上放着的一瓶啤酒，也给光头男人来了个开瓢。男人懵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头，不知道这个光头是不是练过铁头功，这一瓶啤酒撞上去，瓶子碎的稀烂，但他的头上一点血都没有，依旧可以当作电棒使用。只是见没见血是一回事，丢不丢份是另外一回事，觉得整张脸都被妈妈桑按在地上摩擦的光头大喊了一句“我勒个大操！你他妈个贱人！”随着男人的叫喊，666包房里的男人们全都第一时间走了出来，十几个男人立刻就把整个过道堵了个水泄不通，妈妈桑和秦婉茹也被围在了中间。

“臭婊子！给脸不要脸！我龙王出来混了那麽久！他妈的……那句话怎麽说来着？”男人摸了摸自己的光头，不知道是被酒瓶砸蒙了还是本来就脑子不好，竟然十分出戏的卡了台词。

“老大，够狠！讲义气！兄弟多！”一个马仔赶快伏在光头的耳朵上，轻声的提示。

“对对对！老子龙王出来混了这麽久！靠的就是够狠！讲义气！兄弟多！早晚有一天，老子要当上x市陈浩南！”彷佛是密密麻麻的小弟们给了这个叫龙王的混混勇气，他把手伸进了妈妈桑的西装里，抓住了左边真空的乳球。“老婊子！奶子不大！乳头不小！便宜你了！今天和这个小婊子一起进去招呼兄弟们，让我们这些年轻人好好伺候伺候你这个老阿姨！省的那麽大火气！”妈妈桑气的脸色铁青，但被男人们围住的她不好作，x市的这些混混，有胆小的乌合之众，也有胆大的亡命之徒，今天万一遇到一个脑子被门夹过的，给自己来一刀，那就太不值了。

“哎呦！龙！王！好大的威风啊！还x市陈浩南！你是准备把我们几个连同你的老大，一口都吃了啊！”正在妈妈桑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穿着老人背心，胳膊上纹着土鳖的一龙一虎的中年男人踩着拖拉板，走到了人群里，两侧的小弟看到他都纷纷让路，光头男人看到他，原本凶神恶煞的脸上立刻堆满了怎麽看怎麽彆扭的笑容。“费老大！什麽风把您老人家给吹来了！这不是马凌云的地盘麽？”“怎麽？又不是你正合的场子，你能来？我就不能来了？”中年男人从口袋里抽出了一根香烟，那个自称龙王的光头男人赶快殷勤的给他点上了活。“话说！你小子现在口气不小啊，一口一个龙王的！你老大郑小虎？也改了叫虎王？可怎麽听，都觉得虎王没有龙王霸气啊！”“呸呸呸！小龙，小龙，我随口乱说的。”光头男人悻悻的说着。

“怎麽？这是要来砸马凌云的场子了？你老大授意的？准备四家开战？”中年男人吸了一口香烟，拍了拍光头的肩膀。

“哪能呢！喝多了，我这不是喝多了麽！冲动了，冲动了！”光头男人赶快笑嘻嘻的说着，今天这事，万一被四大家族的老大知道了，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那还不赶紧滚蛋！咱们四家起了冲突！你知道便宜的是谁！”“滚滚滚！我这就滚！这就滚！”十几个男人在这个拉风的背心中年男身边，一个个像是打了败仗的逃兵一般，灰熘熘小跑而去。

“别忘了结账！混蛋玩意！”中年男人也没在意，摆了摆手说。

“一定！一定！那忘不了！”看着混混四散而去，中间男人转向了妈妈桑，“刘丽！好久不见啊！”看着中年男人，妈妈桑笑颜如花的说道“那不是跟费哥有缘分麽，感谢费哥给我解围！”“哈哈！凑巧！酒喝多了，去上厕所，包间里的厕所被一个傻逼玩意闹肚子占了十几分钟了，我不把这帮小崽子打走，难不成让他们观摩我撒尿啊！”费老大朝着前面努了努嘴，示意刚刚混混们刚好把厕所堵住。

“费哥，我在这……”妈妈桑刘丽有些欲言又止。

“你的事我知道，你和马凌云是老相好我也知道，我跟傻彪说了？对我有什麽好处嘛？”一边说着，费老大径直穿过了妈妈桑刘丽和秦婉茹，摆了摆手说道“一会我们散场了过去找你，叙叙旧。”大领班独立的休息室里，刘丽和秦婉茹面对面坐在一张桌子前。刘丽给两人各自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看着秦婉茹嘴唇的伤口，脑门的红斑，以及手腕上的淤青，问了一句“他们打的？”“不是……”秦婉茹也喝了一口酒，默默的答着。

“那是你老公？”秦婉茹没有作答，又喝了一口酒。

“你恨他吗？”又是一个没有答桉的问题。

“好吧。”看到秦婉茹眼里闪烁的泪光和怨毒的眼神，刘丽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自顾自的说着“其实这人啊，意外还蛮多的，喝了酒泡澡，容易醉过去溺死，在阳台抽烟吧，又容易失去平衡摔下去。走到路上可能被花盆砸死，点背的时候做爱都会猝死，还有人跳楼没把自己摔死，反而把楼下的人压死的事，你说这世界可笑不可笑？”妈妈桑笑了笑，继续喝起了酒。

两个女人就那样沉默着，没有交集的你一口我一口喝完了一杯芝华士。

“丽姐，我……”秦婉茹借着酒劲，却是欲言又止。

“想要我帮你？”善解人意的刘丽再次问着。

“嗯！”这次终于有了答桉。

半个小时的时间，两个女人不知道在休息室里说了些什麽，直到费老大带着两个小弟门都没敲，就走了进来。

“你先出去等我一会，我跟费哥叙叙旧。”妈妈桑刘丽冲着秦婉茹使了个眼色，秦婉茹就识趣的走出了休息室。

靠在牆上对着休息室的房门，秦婉茹点起了一根烟，原本不会抽烟的她，在夜场久了，也就抽了起来。房间里传来男人和女人的欢笑声，不一会，半透明的玻璃门上就引出了刘丽的身影，她的西装扣子被解开，两颗不算大但足够坚挺的乳球连同乳头一起，被压扁在了房门上，黑色短裙被拉到腰间，身体不断的在房门上起伏摩擦，没有隔音效果的房门外，在这已经打烊的夜场里，不断回荡着男人的喘息和女人娇媚的淫叫声。

随着第八根烟头的落地，费老大和两个小弟终于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从休息室里面走出。“美女！下次一起喝酒！”走过秦婉茹的时候，费老大冲她笑了笑，完全不在意刚刚的整个过程都被这个女人看到。走进休息室里，秦婉茹看着斜靠在椅子上的妈妈桑刘丽，衣服一件也没脱，但是三点尽露。

“坐。”刘丽冲秦婉茹摆了摆手，毫不在意自己现在春光乍泄的姿态。“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他帮我解围，我自然得有所回报。”“丽姐，刚才应该让我替你……”秦婉茹有些惭愧得说着，今天得事由她而起，但最后背锅得却是妈妈桑刘丽，这个中年女人一直很照顾她，让她十分过意不去。

“你？”妈妈桑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下体，两个穴口此刻还是不是冒出一股白浆“他不爱带套，连带他的小弟也都是这个习惯！你行吗？”“我……”秦婉茹不知该如何回答。

“没事，都过去了，我啊！这辈子也怀不上孩子了，所以无所谓！你还年轻。”妈妈桑随口说着，像是自问自答一般，只是还有一个原因她没有说明。“而且，他们把我摆弄的还挺舒服得，有机会了你可以试试，我是说，两个洞一起插……”妈妈桑刘丽拿起手机，朝着秦婉茹晃了晃，萤幕里，妈妈桑刘丽彷佛被人把尿一般，被坐在椅子上得年轻混混插着后庭，另外一个年轻混混则是在她身前，把阴茎插进了她的屄里。“这帮混蛋！免费肏我还拿我的手机拍照！”妈妈桑毫不在意的笑了笑“不过也不亏，今天没有这个混蛋解围，咱俩进去让那十几个男人轮奸，我是不怕，就怕你受不住。”“丽姐！呜呜呜……”秦婉茹扑倒了刘丽的坏里，伤心得哭了起来“为什麽……为什麽生活这麽难……”“难吗？是啊！”刘丽温柔摸着秦婉茹受伤得脸庞，“所以啊，有得时候，不得不作出选择！”没有人能看到，那放浪形骸的眼神下，藏着怎样一种坚毅。

————两天之后，秦婉茹得丈夫醉酒溺死在浴缸里，当时的秦婉茹正在夜场上班，人证物证都有，员警的问题，一一被刘丽猜中，声泪俱下得秦婉茹彷佛真的是个刚刚失去丈夫，悲痛欲绝的可怜妻子，保险金顺利到手，刚刚准备离开这个地方重新生活得秦婉茹，却又接到了那个脑子不太够用的泰国男孩的电话。

“什麽！你要自？不行！绝对不行！你在哪！我现在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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