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将军府的灯火渐渐熄灭,只剩下零星几处还亮着微光。
“云儿……”谢珩在梦中喃喃低语。
梦里,惜云着一身大红嫁衣,凤冠霞帔,眉目如画,就像和他洞房花烛夜时一样。
可她的手却挽着方达的臂弯,眼中再无往日的温柔。她转过头来,目光冷漠如霜:“谢将军,我与达哥已成亲,你为何还要苦苦纠缠?”
他猛地惊醒,满头冷汗。窗外月色朦胧,隐约传来更声阵阵。榻前的烛火早已熄灭,如同他今夜燃成灰烬的心。
起身披衣,刚推开房门,夜风便裹挟着寒气扑面而来。院中的梅树在月色下婆娑起舞,树影斑驳。时至三月,竟还有点点红梅挂在枝头。
天苍提着灯笼匆匆而来,灯影摇曳间映出他担忧的神色:“将军醒了?您和达哥都醉得厉害,我便把你们一并带回来了。公主和达哥都暂住东厢客房。”
谢珩眸光一凝,声音暗哑:“他们……住在一处?”
天苍抬眸小心观察着他的神色:“达哥醉得不省人事,公主说要亲自照看着……”
话音刚落,谢珩已经大步朝客房走去。夜色如墨,园中梅树暗香浮动,他脚步突然顿住了。
惜云最爱梅花,最讨厌他带着酒味回房。
他走到梅树下,伸手摘下一枝梅花藏在袖中,又展开双臂转了几个圈,散散身上的酒气,染一染梅林中的香气。
借着月色,他摸黑来到客房外。窗棂透出微弱的烛光。他轻手轻脚地把房门推开一道缝,往里一看,不由得唇角斜勾。
惜云躺在外间的软榻上。方达想必在内室床上。
他们二人,并未同床而卧。
他心中不知为何轻松了许多,蹑手蹑脚地钻进门缝,摸到软榻旁。
惜云并未睡沉,一睁眼便看见谢珩深邃的眼眸就在枕边。
“谢珩……”惜云被惊得低呼一声,却立即被他捂住了嘴。
他身上带着夜风的寒意,还有梅花的清香,混合着未散尽的酒气,熟悉得让她心跳。
“这就是你要嫁的驸马?”谢珩似笑非笑,“连个床都不舍得让你睡?”
“这是我们夫妻之事,与你何干?”惜云恼怒地别过脸。
“夫妻”这两个字刺得谢珩心中一痛。这两个字本来只能用在他身上。他今日绝不能再放过她这张利嘴。
他半跪在软榻前,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的侧脸。月光为她的脸镀上了一层柔光,长睫如蝶,眉目如画。她的髻微乱,几缕青丝垂在颈间,更添几分旖旎。
“云儿……”他的手指轻抚过她的脸颊,感受到她微微的颤栗。她的肌肤依然如绸缎般细腻,梅花的清香萦绕鼻端,勾起了无数朝夕相处的回忆。
“别这样……”惜云往里缩,却被他扣住后颈。他的手掌温热而有力,让她无处可逃。肌肤相触的瞬间,一股熟悉的颤栗从脊背蔓延开来。
“怕什么?”谢珩俯身在她耳边促狭地笑。她耳旁皮肤的战栗让他有了种胜利的满足感,“云儿,你的身子可比你的嘴诚实得多。”
他的指尖继续下移,轻轻划过她颈间的肌肤,喉间闷出一声轻笑:“云儿,你在抖。”
月光如纱,透过窗棂洒在两人身上。一室寂静,只听得见彼此的心跳。
惜云在心里恨恨地骂着这个狗男人,虚张声势地怒叱。
“谢珩,你堂堂大将军,怎能如此无耻?达哥还在里面……”
又是一声轻笑,他没有出声,而是用行动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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