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被族亲欺辱的那些难熬的日子,她梦到过无数次爹爹,阿娘,阿晏哥哥。
他为什么要那么早就离开秀水村呢?
云蓝想,等阿晏来接她时,她要骂他,要怨他,要给他看自己受的那些伤,告诉他自己吃了多少苦。
她要狠狠地哭一场。
可后来有人带了阿晏的血衣来给她,她便不舍得再梦他了。
云蓝只是有些漠然的想。
真奇怪,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哭了。
陆晏然伸出温热的手,想将她鬓边的碎发拨到耳后,想要像从前那样去拍拍她的头顶,却被云蓝歪头躲过。
她神色中一瞬间闪过压抑着的惊慌,让他想起在外面流浪许久的,被人踹过一脚的猫。
沉默了许久,他习惯性伸出手臂,“年年若是气我,就打我一顿来消气。”
太熟悉了。
他们从小的约定,谁真的错了,就要拧对方胳膊内侧的软肉来消气。
无数次他偷了她的针线去钓鱼,她因着嫉妒弄坏了他写好的大字,最后都是这样来消解怒气。
那时候,她还以为他们会永远都像小时候一样,打打闹闹一辈子。
眼前那手臂不像少年时竹枝一般瘦削,已然有着青年坚实紧绷的肌肉。
骤然,仿佛被千斤重的铁锤击中胸口,云蓝喉咙紧的喘不来气,竟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似乎还是阿晏,她却不再是他记忆中的年年。
她是不清不白的,伺候过崔琰三年的云蓝。
“年年,一切都过去了,往后都会好起来的。”
他用那双桃花眼温柔的望着她,声轻得像是落在脸上的日光。
良久,云蓝嘴唇微微颤抖,眼眶发胀。
“阿晏哥哥,我的小铃铛丢了。”
窗外忽下起了太阳雨,点滴雨水淋在院中树上新生的叶,窸窸窣窣灌了满耳。
-
或许是许久没有痛哭过,云蓝哭完竟还有些难为情。
“哭够了?”
隔着桌子,陆晏然递了块帕子给她,“年年,我去寻过你的。”
陆家只是小族,当年陆晏然的父亲为了攀附,休弃他怀胎六月的母亲,他的母亲只得带着他回到娘家,母亲死后,关系不算和睦的舅舅舅母就,又将她撵到了姨母也就是隔壁婶子家。
这些云蓝都知道。
“崔氏势大,我在陆家尚未站稳脚跟,不敢贸然行事,只好托你三婶试一试,恰撞被你三叔撞到了。”
陆晏然面露惋惜,“你三叔抢了那幼学琼林,同我要了三十两银子,却不知是怎么和你说的。”
那本幼学琼林……还在崔琰手里。
她的眼神暗淡下去。
“你三叔死了之后,你三婶不放心,就又亲去看了你一次,她同我说,你过得还算体面,要等寻机会再和主家提赎身的事。”陆晏然叹了口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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