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暮在外人面前温吞,对着自己从来话多。
若是高兴,她应该叽叽喳喳冲着他讲儿时的淘气,或者皱着眉抿着嘴说这笋烧得不正宗,要自己下厨烧好的来让他品品才是。
若是不高兴,也该撒娇般的埋怨他除夕不陪她。
不该是这样,木胎泥塑一般。
“方才在想什么?”
“没什么。”
她不软不硬的顺着他回话,崔琰从心底泛过极深的无力,她看似乖顺听着他的话,却让他油煎一般不适。
崔琰挥推旁人,压着心底不适将她抱到船舱里,耐着性子问她,“吴州年俗定然与京中有些不同,你倒是更懂,便与我讲讲,我也好叫他们照着样子弄来取乐。”
“是,”
云暮抬头,见他面色不善,只得慢吞吞道,“吴州镇上、乡下都有年戏,唱得经常跑调,但敲锣打鼓十足的热闹,这样的戏要唱很多天,直到正月十五……”
说起从前,她是那样的鲜活。
没了痛苦和麻木的神色,一张小脸便美得生动,白皙澄净脸颊像是月亮一般,嫣红饱满的唇甜美可人,叫人忍不住将她甜软的南音吞进肚子里。
她说着那庙会如何盛大,就伸出嫩指比划,
“等正月十五时,镇上有庙会,有这么大一盏花灯,我们便撑了小船顺着灯火的方向——”
柔软细嫩的指尖忽然停在了半空中,云暮哑了嗓子。
那是和陆晏然一起。
崔琰专注的看着云暮的眼睛,只一瞬间就知道缘由。
分明他才是她的男人。
是第一个,最后一个,唯一一个。
她的欢愉,喜怒都应该因着他,这才是正确的、天经地义的。
他应该继续哄她的,可崔琰不想忍了。
崔琰沉默着,一言不发的捧着她的脸颊。
狠狠地、凶残的吻下去,却又柔软的、缓慢的描摹花瓣的形状,将她按在胸前毫无缝隙的贴着。
在皓月之上留下鲜艳的痕迹,他极温柔的掠夺她。
“你想要什么我给不了你?”
他低下头,将她细白指尖抿在口中,舌尖一点点扫着,触着,缠弄着。
“是。”
云暮眼眶湿润,她咬住牙齿,意识模糊的应他。
她闭上双眼,任凭搂着她肩的大手一点点收紧,不允许她有半分逃离。
咿咿呀呀的南戏没有得了命令,便不敢停歇。
五颜六色的烟花在漆黑遥远的夜幕中炸出纷乱,划出转瞬即逝的光,周遭一切如同江水般,江面平静,水底汹涌,喧闹又安静。
他们衣衫完整。
痒的难耐颤麻,云暮遭不住,只得用湿润温软掌心轻推他的脸颊,他却捏了她的下巴去看着烟花。
“问你呢?”
“什么……什么都可以。”
可是我想要的是爱、家人和自由。
都由你一样一样毁去。
心依旧暮沉沉的,云暮竟忽生了反骨,她一口咬在崔琰下巴,极凶的印下一串浅浅的小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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