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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代州到这里,不仅穿插着过了几次北狄境内,还遭遇了一次流民匪患,一次北狄散兵。短短两日,满满一筒子白羽箭只剩三支,身边侍从也折损过半。
可崔琰的眼神不由自主落在云暮微抿的、干裂的唇上,玉色指尖忍不住微微摩挲他从京中含元寺带来那符。
还好,他赌赢了。
既然是惊惧之下混了过去,人便醒的快。
云暮睁眼时,就颇为意外的瞧见崔琰满面风霜。
他素来爱洁,可如今一双桃花眼泛着血丝,发髻鬓角略略松散,下巴泛青冒着胡茬,竟是难得一见的狼狈。
“是你。”
她双眸失神,静静望着破败落灰的房梁。
或许是因为崔琰此番是来救自己的,又或许是因为他自那之后再不逼迫于她,再一次看到他身着甲胄一副为民征战的模样,云暮倒并不觉得恐惧。
她声音嘶哑,轻声道,“此番多谢崔大人了,我要回雁州去。”
只一句话,崔琰便骤然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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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暮当然要回雁州去。
那里有小安,有关家人,还有徐不疾。
崔琰骤然变色,声音嘶哑,“你是真的心悦于他?”
似乎对她的决定难以置信,他轻轻笑了起来,“你别告诉我,你是要回去找那个姓徐的。”
他刚再要说什么,外间忽传来了兵戈碰撞的声音,崔琰起身便往窗外望去,此番竟是引来了北狄追兵!
他下意识回身要将云暮揽在怀中,却见她径自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我自己能走的了。”
她声音依旧沙哑,却带着十分的坚定。
院中哀嚎、闷哼,金属刺破血肉的声音交错。
战场上的刀光剑影并没有许多花架子,刀刀见血,每一招都是冲着要人命去的。
崔琰带着的这一队重骑算得上是精锐,但也奔袭了上百里,且人少,只堪堪击退了第一波攻势,鏖战半晌方才带人撕开一个口子。
崔琰抬手将云暮置于马前,扯了披风带子将她同自己捆在一起,由三两手下护着,一路往最近的东边官驿纵马而去。
想来到底算得上在大永境内,来人并不算多。
追兵却似知晓崔琰身份一般,紧紧坠在身后,如此,到了月上梢头时,崔琰射光了最后三支白羽箭,身边却连一个侍卫都不剩了。
云暮本就三天水米未沾唇,身上仍带着药性,此番被马颠簸着,昏昏沉沉之间也能感受到马奔跑的速度越来越慢,脑海中不由自主便蹦出四个字。
穷途末路。
“你不要回头,有力气了便夹马腹。”
云暮听到崔琰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不复清朗,紧接着掌心温凉被他塞了什么东西,“向东,有官驿。”
身上骤然一松,便听崔琰闷哼一声,他猛的将自己往前一推趴在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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