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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商人重利轻别离,这句话在他父亲身上应验了个十成十。他的父母并非不睦,但若是相看两厌,他的母亲便不会在日复一日的在挂念和等待之中早死。
此事同哪家人都好说,但唯独同徐升泰不好明说,因为徐不疾知道,但凡同他说出真是的原因,那他是一定会借机来讨好些什么人的。
“家中生意,我父亲来了我便无从插手。”
徐不疾摇摇头,他也觉得此事过于不可置信,雁州这样的重镇,如何会被舍弃?
如今徐家其实也在艰难支撑,每年交的赋税,打点各路官员的买路钱都不知道要消耗几许,徐不疾自然也知晓父亲的难处。
只当同她一道去一趟云州散心便是。
“我去再寻些干粮,如今粮草上十分紧俏,价格也高,还得用些家中关系,你同关家人说……同咱们一道去云州散心好了。”徐不疾说罢,便着急忙慌往外走去。
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云暮忍不住在心底轻叹。
她能看出来徐不疾并不十分相信,只不过当做陪自己玩。
她消失四天,一回来便要大家抛家舍业离开雁州,任谁也是不能信的。更何况,她不能明说是崔琰这位他的前任夫主告诉她,左右又是一笔烂账。
只说去云州散心也好,如今并非计较这些小节的时候,人离开保平安再说吧。
而门外,徐不疾站在街头,眉头紧锁,面色凝重。
和丰楼茶肆,申时。
崔琰居高临下的,没有给他任何拒绝的机会。
久居上位带来的气势是很难伪装的。
曾经在母丧这几年中四处行商,徐不疾自认已然练出了能够独当一面的精干,同官员打交道时也游刃有余。
但此时此刻坐在崔琰对面,尽管崔琰只是孤身一人,尽管他并未穿什么锦袍华服,只是穿了一件灰扑扑的粗布袍。
徐不疾心底仍旧感受到浓浓的压迫感,只得盯着头皮凝视他的眼睛。
不过崔琰似乎并没有什么耐心,直入主题,“令尊以往的生意中运了多少斤生铁给异族,往后的生意还做不做的下去,我自然心中有数。”
他抬手便将一迭发黄信笺置于桌上。
如今乱起来,茶肆生意不好,便十分寥落,徐不疾目光在那厚厚那迭纸上扫过,面色骤变。
徐不疾猛的站起来,双手撑桌,身体前倾,“我父亲自然不会做通敌叛国之事!崔大人如何污蔑与我家?”
这可是要诛九族的!
崔琰只闲闲后仰,好整以暇理一下衣袖褶皱,示意松烟将那信笺收了回去,温声笑道,“徐公子,你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崔大人便是用这般手段要挟控制?也难怪她在你身边时那么痛苦。”
此话一出,便是连崔琰眸中墨云翻滚,沉的吓人。
他下颌紧绷,紧咬牙根,指尖紧攥后又松开,轻笑出声,“云儿在我身边时,是全心全意仰慕我,连我咳一声也担心的半宿睡不着,劳烦徐公子想一想,她可曾给过你半分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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