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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暮不想对徐不疾掩饰自己的情绪,可是看他的滑稽模样委实想笑,她于是微微笑着落泪,哽咽道,“她脸上也有这样一道长长的、深深的疤痕。”
云暮伸出右手,从额角开始,越过鼻梁,细细的指尖停在右侧脸颊中间那个小小的酒窝处,“如果阿娘没有那道疤痕的话,她这里应该也有一个小窝。”
“伸手。”
他再一次这样说着,轻轻拽过她的左侧衣袖,云暮依言向上摊开的素白掌心。
烛火微微跃动,黑褐色的血液顺着掌纹蜿蜒,小小的柔嫩的掌心之中,桃红色的果脯静静躺在最中间,仿佛长出来的一样。
她刚要扯扯唇角,就听徐不疾声音中透着迫切的柔软,“你的手心受过伤吗?”
紧接着,云暮大颗的眼泪啪嗒啪嗒落在了那果脯上。
徐不疾正要说什么,就见段大夫已然将那药箱挎在身上,只手中捻着一张黄色薄纸,看着云暮和徐不疾,面露赞赏,“你们做的很好,一个放了金疮药,一个土法子止血。你去按着这个方子抓药,胳膊不曾伤到筋脉,往后不会有什么大碍。”
见段大夫一副要走的模样,徐不疾略一拱手,温声道,“辛苦您从乡野义诊,还被我捉到这里替我这兄弟诊治,如何不用过饭再走?”
段大夫只笑着摆手道,“饭就不必了,可有热水,我且将这身上血水洗一洗,莫要大半夜的被人当做厉鬼才是。”
段大夫一笑,便让云暮有种奇妙的熟悉感。
“这位姑娘怎么也洗一洗吧?”
段大夫的目光落在云暮身上,云暮这才发现她的袖口,前襟蹭开了大片血迹,看着甚是瘆人。
她笑着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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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琰确实不在雁州。
念念病了,他却不敢告诉云暮。
“国公爷不必自责,小孩子是很容易发烧的。”
章院正捻须摇头,这安国公做大事既缜密又有定力,如何遇到孩子的事便晕头转向的?
说他上心吧,小小的孩子没了娘,身边也不留大人。
说他不上心吧,哪家的男人奔驰千里,从雁州回来守着孩子的?再跑慢点孩子病都好了。
“就按照从前的方子来,只叫乳母多喝些药来喂大小姐便是。”
章院正冲着崔琰拱手,“向来是娘胎里省得弱,精心养护着,长大了同旁的孩子不会有太大差别的。”
不过看着他抱孩子的手法甚是熟稔,脸上关怀不似作伪,心底倒是有几分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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