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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大夫一进屋便伸手掰过云暮,将她的手腕摆在脉诊上,“只给你瞧瞧身子罢了。”
这几日段大夫并没有强迫云暮认下段家,但偏日复一日来替她诊脉。今日她诊毕也不多言语,只扯了张纸,笔走龙蛇便改了几味药。
“你不必觉得有负担,只当是我出义诊来练手。”
更像叶姑娘了。
云暮从心底升起一股无力感,她眨巴着眼睛看着段大夫,段大夫笑起来时,眼角挤出细细的纹理,像是抱了极大期待。
这样失而复得的期待太过欣喜,云暮更不希望她再次失去。她心底将话过了几遍,还是忍不住开口道,“您是如何要来雁州寻人的呢?”
“前阵子有同乡在雁州见到了,说是从京中辗转来的雁州,同咱家人眉眼间很有些相似,一看就咱们家人。”段大夫摇摇头,桩桩件件都没有比这叶姑娘更能对的上的,行事如诊脉,她素来只信证据。
云暮自小就是一双大而圆的杏眼,分明段大夫没有半分相似,只得道,“其实吴州那些年动荡的很,同我年岁相当的不知多少,从吴州到京城又到雁州的,您还是再——”
“你这孩子真是倔!”
谁倔啊!
云暮忍不住扶额,心底实在觉得尴尬又不忍,只拿桌上那药方子来细细看着,目光便忍不住在纸尾二字上多留了一瞬。
“我瞧着你这几日目赤肿痛,便加了一味。”段大夫只当她认了,于是笑着摇头,“你可是还有什么症候?”
“只是觉得这两个字写的得比旁的好。”
云暮将那方子轻轻推到她面前,细白指尖在“川柏”二字上点一点,笑的温婉。
旁的字都十分锐利,只这二字并不十分有力道,反倒是有初写黄庭的恰到好处。
“我的闺名便是川柏,写多了自然写得好,”见云暮眸色中带了诧异,段大夫笑道,“我家男儿女儿都一般齿序,多是叫着药名,有时候开方子便是全家都要给人煮了下肚的!”
此话说的委实有趣,云暮忍不住笑了起来。
“叶姑娘,你阿娘可有小字?”段大夫猛的拍拍脑袋。
一桩又一桩都对过,却不知叫什么,真是年纪大了糊涂了!
云暮这才反应过来,赶忙道,“我娘叫阿映。”
爹爹叫阿娘,映娘。
“吶,阿映!”
段大夫眼中忽然落了泪珠,啪嗒砸在那方子上,发出清晰可闻的声响,“我阿兄去之前一直念,阿映,就是阿映!”
是真的吗?
被巨大的茫然击中,云暮忽然觉得四肢发飘,只能依靠本能呼吸。
窗外的雨骤然变大,像是瓢泼般倾泻而下。
刚待说什么,便听到小安的声音蹦蹦哒哒的传了进来,“姐姐,你这几天都不去我家寻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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