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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见将阿照,再看见布布,云暮忽有种奇妙的平静感。一年前,她最难走出来的时候,有那样多的人在她身边陪着,阿照推测她的生辰,徐不疾送她布布,还有热热闹闹的关家人。
可是好像也只用了短短一年,物是人非。
只剩布布变得沉甸甸毛茸茸,仿佛浑不在意发生过的一切。云暮拎起布布放到怀中,轻轻搔着它的下巴,布布眯着眼睛打起了呼噜。
她有点羡慕布布。
做只小貍奴可真好,吃吃睡睡,玩玩绒球,便能有十分的快乐。
阿照手忙脚乱去摘那平安锁的模样,叫她似曾相识。
云暮想起爹爹刚去世那时候,有人路过说的那一句“天煞孤星”,当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离开或是生疏的时候,人都是会怀疑自己的。
云暮叹了口气。
日子总会一日日向前,她也还是要好好活下去,左右人世间总是如此,曾经给予过陪伴的人定然会一个个离开。
窗外月亮渐渐被云遮得严严实实,云暮在黑暗中坐了一会,慢吞吞去点燃桌上的蜡烛。
一下,又一下,火折子如何都对不上烛芯,反倒是忽闪着的火苗燎到了指尖,带来烫烫的灼烧感。
可是云暮却只觉那火烧在了自己心里。
云暮觉得自己实是个很难快速切割一段感情的人。
自打十四岁起,她就知道,并非所有人都愿意无条件的哄着、爱着另一个人,因为明白来之不易,所以变更加觉得可贵和留恋。
徐不疾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做到了。
她当然可以同他在理智上割舍开,却总是忘不掉他颤抖着滚落在自己身前的模样。
失去血色的,僵硬的唇瓣。
曾经结结巴巴的冲她笑着说,“姑娘遇到那贼人也是倒霉,否极泰来,往后一切都会顺的”
也曾经极轻的对她说,“对不起。”
云暮抖着手点燃了那根蜡烛,借着蜡烛的光摸到床头的一个小盒子,里面的松子糖在烛火的映衬下散着蜜蜡一般的润泽光芒,似乎在盒子中流动。
她伸手捻起一粒冲着烛火看过去,糖在指尖依旧晶莹,里面的松子被切成了两半,云暮静静将那糖放在舌尖,任凭带着清香的糖在口中散成蜜。
糖是甜的,可是舌根依旧发苦。
云暮忽然难过极了。
因为再也不会有人和她说,难过的时候、想他的时候,就吃一颗糖。
“你是不是再不会忘记他?”
低沉男声中带了沙哑沉郁,在夜色中格外清晰。
云暮闻声抬头,泪珠从脸颊划过带着微微的痒,隔着泪眼望去,崔琰长身玉立站在院门口,眸中涌动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那若是我……变成他呢?”
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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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次她叫徐不疾掳走之后,只要云暮身边明桩暗线不多,崔琰便总觉得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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