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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琰语气到底有些艰涩,他说过诓骗来换取信任,也承诺利益换取权势。
但从未在人前诉说痛苦,示弱半分。
云暮错愕抬头,却僵硬着脖子没有动。
崔琰顿了顿,“如今你既活着,不如等念念来了,我们一道给她取名字。”
“念念的事……”
云暮沉默半晌,心脏发紧。
她怀孕时如同做隔世,她分明感知过女儿在她腹中游动,也同女儿血脉相连,一起心脏跃动。
可是显然,云暮尚未谋划过同女儿相见、相处,她无法想象如果女儿软软攥着自己手指的时候,她应该怎么去回应孩童赤诚的渴望。
她注定是不负责任的娘亲。
眼眶发胀,睫毛颤抖,云暮极力掩饰着心底翻涌的,残忍的悲哀。
可是她早打定主意的,无论是谁什么样的情况境遇,她都只选择自己。
“就当她没有阿娘吧。”
云暮轻声道,“名字更不必了,你是两榜进士的探花郎,连我的诗书都是你教的,如何取不好一个名字?”
“好,便由我取几个你来选,就说……”
崔琰眸中的光彩迅速消散,唇色惨白,说话只剩气声,却也只得苦笑着沉声道,“就说是你怀她的时候替她取的,可好?”
云暮在心头哽咽,沉默在屋子中流动。
良久她才道,“好。”
她还是心软的,崔琰心头一松,跟着望向窗外沉沉夜幕。
“那么雁州呢?”
良久,云暮重新开口。
她不接受这样的结果,她只轻声道,“所以你和圣人都不要雁州,要讲雁州留给异族?”
雁州之余她,不只有徐不疾,还有那样多的的邻里、熟悉的友人故人,是她重新开始不再依靠任何人的起点,重新变成随云暮的起点。
“大势如此,此乃军情。”
崔琰摇摇头,声音带了些闷,他轻轻摊开手掌。
那黄纸染上海东青的血迹,也染上他掌心斑驳血迹,“雁州已是弃置之地,这是政事,关系着我手底下上万人的性命,不可儿戏。”
从前崔琰的手也有薄茧,无名指上是笔杆磨的,中指是弓弦卡的,掌心是缰绳耗出来的,触在身上便总叫她觉得粗粝蛮横,无力抗拒。
可如今,瞧他那白净掌心大大小小磨破的血泡,一片血肉模糊,怕是许久不能写字射箭。
曾经的强大变成脆弱,便更显可怜。
到底也是为了救她,云暮忍不住皱眉温声道,“开春了,伤口容易化脓,还是叫松烟寻些药来吧。”
松烟身上的金疮药都尽数洒在崔琰左肩箭伤处了。
桌上那成药丸子……这个云暮倒是认得,并非是外伤药,同从前府中的一样,是给马吃的,只能暂时用凶猛药性顶一顶,叫人别发烧。
心头狂喜,崔琰却在电光火石间想起从前她对那小丫鬟的温声细语,只声音干涩道,“你不必愧疚,受这些罪,原是我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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