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朋友送的,算是纪念,放着也不占地方,索性就留着了”
谢长渊欲言又止,剎那间想脱口而出说些什么,最终只是说”那一定是很好的朋友”
陆凝回想着,却记不起那人的样子了,只好笑了笑“算是吧”
半晌无话,谢长渊总算挪了挪地方,说:“时间不早,本王就先走了,若有事找我,可去望江楼找庞掌柜”
原来望江楼是王府的产业么?陆凝惊讶之余,说:“好”
谢长渊走的时候悄无声息,像来时那样,陆凝站在窗边看着谢长渊离开的方向出神了一会儿,直到觉出冷意,才断然把窗子关上。
谢长渊趁着月色一路回去,心情却始终没法平静下来。最初在宫中月色之下看见陆凝,他以为是错觉,那张脸同七八年前他张开眼就看见的,没什么两样,直到再一次见到,那张脸,那副声音,一切都和八年前的她没什么差别,尽管声音有些变化,尽管脸上褪去了年幼的稚嫩。
他原以为世上竟会有这么相像的两个人,当初宿州山沟里的一个小女孩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京城,却没想过她原本就是京城中人。
回到王府,他愣神地坐在厅堂里,原本要做什么?他想不起来了,世上果真有这么巧的事?原本以为此生都不会再见的人,此刻却清楚地告诉他,人就在他的身边!
峰七进来时,就看见谢长渊这副失魂的样子“王爷?”
谢长渊没听见似地,峰七又喊了一声,谢长渊漠然看他一眼,道“什么事?”
峰七:“您怎么出去了一趟跟丢了魂儿似地”
谢长渊往后倚了倚,舒了一口长气,彻底回过神来:“竟真是她!”说罢,低低地笑了。
峰七以为自家王爷出去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脸见鬼的表情,迟疑着说“王爷,是谁啊?”
谢长渊道:“有事儿就说”
峰七这次放下心来,拍了怕胸脯“属下还以为王爷怎么了呢!”然后一脸严肃,道“王爷,杜旭死了”
谢长渊刚扬上去的嘴角霎时掉了下来“死了?怎么回事”
峰七道“刚才隋大人过来,说杜旭吃的饭菜里面被人加了药,他去的时候,人已经死了,送饭的那个狱卒,被发现的时候也已经死了”
谢长渊终于发觉是哪里不对劲了,杜旭为何突然间敢对权贵下手,又舍近求远将人关到那样偏远的地方,还有那些孩子,为何全都不能说话》种种迹象表明,杜旭的背后,分明还有一只手在操控。
可线索到杜旭这里却断了,他们已经打草惊蛇,想必身后那人会藏得更深,谢长渊揉着眉心,是他大意了。但此时说什么都晚了,只能吩咐峰七:“告诉隋之,明日就将胡翎玉缉拿归案”
次日梨芳楼里,人声喧嚷之中,台上正唱的热闹,胡翎玉一身大红戏妆正站在台上耍着花枪。台下观众正叫好时,外面突然冲进来了一众衙役,瞬间将台上的人拿了下来,观众一哄而散,都站到了外面看起了热闹。
台上不少戏中喽啰见此状吓得四处冲跑被衙役拿了下来。隋之站在底下饶有兴趣的看着,那胡翎玉还在耍着花枪。
隋之道:“胡老板,事到如今,跟本官走一趟吧”
胡翎玉在台上翻动着,身形利落,没有停下的打算。隋之也不着急,反而寻了个座儿坐下了。直将那一出戏看完,胡翎玉才收了花枪,站在台子上,道:“戏既已开了腔,便只能唱到尾,隋大人,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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