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念头存在了一瞬便被抛开了,可贺卿还是感觉到了他的抗拒和僵硬,那声音变得有几分尖细的阴腔怪调,分明是嗤笑却仿若自嘲:“怎么?现在殿下倒是后悔了?刚刚是谁对着一个阉人发情的?”
“督主。”白青岫双眸含泪直视着贺卿的眼睛,他张了张口,放软的声音像是撒娇,又含着几分沙哑的情欲,“有点疼,您宠宠我。”
贺卿心中微叹:差点被他骗过去了……
贺卿的眼中蒙上了一层阴翳,他沉吟了半晌不为所动。
许久才缓过神来,贺卿发出一声低笑,那笑里总是意味深长,他抬手责打了两下白青岫的臀肉,那声响在这样寂静的夜色里是那样的清晰。
或许是理智回笼了两分,或许是觉得有些羞耻,也或许是故意做出的姿态……
总之白青岫的面颊绯红,仿若滴血。
·
贺卿却将人搁置在了榻上,起身离开了房间,他未穿外袍,那寒风刺骨,倒是清醒了两分。
可笑,自己竟以为殿下是被人算计才送到自己床上的。
殿下倒是比谁都清醒,身中情药是不假,可那每一个言行举止都是刻意为之,只有那一瞬的厌恶和抗拒才是真实。
这是殿下的一个局,他是存了心思勾引自己的,这算什么?卧薪尝胆吗?倒也是,这才是前朝后宫无人却能立足至今的殿下,又岂是常人。
可又何必如此,若如今的手握权势的不是自己,他是否早已投身他人的怀中?
贺卿觉得好笑,这若是他所愿的话,那便满足他吧。
他林立在夜色中许久才回到卧房,身躯沾染了寒气。
许是时间过得久了,情欲消退了几分,也或许是贺卿将人绑在了床头的缘故,白青岫闭着眼睫毛轻颤的模样好不可怜。
贺卿嗤笑道:“怎么?方才还求我宠你。现在怕了?”
他方才出去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也是去取脂膏的,终究是舍不得,舍不得真的将人伤了。
贺卿也不等人回答,他覆上白青岫的身躯,强势而不容拒绝地分开了对方的双腿。
那冰冷的膏状物伴随着指节撑开那处褶皱进入隐秘的且未被人造访过的甬道中,只浅浅地抽插了几下便融化在了里面化作温热湿润的液体。
等到后穴适应这磋磨,贺卿便又添了根手指,不断地抽插着带出淫靡的晶莹,那晶莹濡湿了入口处的褶皱,间或一滴滴落在被褥上晕染开来。
那水声交杂着粗喘声暧昧极了。
灯芯许久未剪,光芒暗淡了稍许,灯下看美人,总是别有一番意境。
“是这里?”贺卿不停地戳刺寻摸着试图找到殿下体内的那点妙处,直至白青岫身体紧绷不可遏制地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他才终于确定了下来。
看殿下失控,贺卿又兴奋了几分,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刻意地碾过那处。
“白青岫,睁眼看着本督。”贺卿命令的语调冰冷,而复又有些阴阳怪气,他说,“还是说,堂堂一个皇子被阉人操出水了会让殿下觉得恶心呢?”
这是他第一次直呼白青岫的姓名,本就是大不韪,但这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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