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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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卯时,东方既明,那日头还未升起的时候侍卫便来禀报长平公主求见了。
白青岫睡了不过两个时辰,仿佛连睁眼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但还是坐起身穿了衣衫,眼下一片青黑,本能地打了个哈欠,挤出了两滴生理性的泪水说道:“宣。”
贺卿因为白青岫的举动也醒了,正欲起身却被白青岫摁了回去:“你继续睡,不必避开。”
白晴眉刚进帐们疾行了两步面对着白青岫便跪地叩首道:“恭请陛下圣安。”
白青岫上前两步躬身虚扶白晴眉起身:“阿姊这样早便来了,是为了许小将军之事?”
白晴眉并未起身,而是跪直了身子仰着头直视着白青岫,那言语坚定,目光毫不退让:“恳请陛下允许许云桡随军出征。”
白青岫瞧着对方的模样微怔,仿佛自己不答应,她就会一直这样求下去。
“可……”白青岫仍是迟疑,此事本身他就是为了白晴眉考虑,而对方又怎么舍得呢?
白晴眉似乎瞧出了他的纠结,她眼中浮现出一丝笑意,那笑意晕染开来,温柔得不像话,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美好而珍贵的旧事一般,语调缱绻地叙述着她的故事:“我同阿桡是自幼相识,但碍于身份地位,以及男女之别也不过是数面之缘而已,甚至连话都说不上一句,那时见面听的最多的便是对方向我请安的一句话,公主殿下千岁什么的。
我与他的缘分真正的开始,或许是我借故第一次出宫的时候,那时我在护城河边遇见了阿桡,那时他正与同别家的公子争吵,推搡之间寡不敌众,便不慎落了水。
彼时的他不识水性,而我命人救了他。
那时我不知他们争执的缘由,这个见到公主只会问安的木头竟也会同别人争吵,不免觉得有趣。
那时我觉得他呆愣的模样容易被欺负,便将他当作了‘小弟’护着。
公主无故出宫本就不易,彼时年幼又是第一次独自出宫,如果不算那些随从的话……自然要好好地玩上一玩儿。
我叫他去换了身衣裳,又要他陪我玩了整整一日,便因此熟识了起来。
后来,我们总是借着许多的理由相会,例如宫宴上,没人会管两个小儿偷溜出去。
上元节的时候,我会同他出宫玩儿,街巷中灯谜我们从这头猜到街市的那头,猜出字谜少的那个人输给另一个人一个彩头。
灯火如昼、人潮涌动,他会带我去长安城中最高的楼的楼顶上看火树银花、星河璀璨,那沿街叫卖的浮元子、马蹄糕、糖葫芦……
那样的烟火人间,是我在宫中从未见过的,同他在一块的时间也是再短暂而惬意不过的。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不知从何时起便到了两心相许的地步。
镇国将军府于社稷有功,在百年前还算是人丁兴旺,一家上下还有个几十口人,后来都殉了国,自然称得上是满门忠烈。
时至今日,家中男丁便剩下了阿桡和他兄长、还有老将军。
不是父皇要将我嫁给阿桡的,他恐怕还没有那样疼我,他最爱的还是他的权势。
这段姻缘是镇国将军府用他们的功勋求来的。
那年我方及笄,阿桡说他心悦我,问我的心意。
那天也是我最高兴的日子,因为我知道了我心悦的男子也同样心悦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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