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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不回答?”叶楠夕轻轻碰着紫草从纱布中露出来的指尖,往日总擦着凤仙花汁的指甲,如今自是没了那么鲜艳的颜色,但也修得干干净净的,指甲的形状很漂亮,色泽也极美,是淡淡的粉,显得很是年轻健康。注意到她的手有些紧张,叶楠夕又看了紫草一眼,便将她的手放回毯子内,接着道:“不敢说?还是还在想怎么说?或是明明已经想好怎么说了,却发觉真正面对我的时候,忽然说不出口了?”
紫草对上那双乌沉沉的眸子,片刻后,垂下眼道:“三奶奶,是怀疑我么,既如此适才为何要去三姑娘那带我回来?”
“你是我一手教出来的人,要责罚,还轮不到他人。”叶楠夕看着紫草道,“好了,我已解你惑,现在轮到你了。”
紫草睫毛颤了颤,就掀开毯子,下了榻,跪在叶楠夕面前低头道:“那封信,确实是三奶奶写的。那日,三奶奶并未让我送信,我原是要拿去烧掉的,只是夫人的人似已知道,不等我拿去烧,就拦住了我。”
叶楠夕垂下眼,看着一脸苍白的紫草,许久才又问:“那信里写的什么?”
“是,是一首诗。”
“什么诗?念来我听听。”
紫草久久未吱声,叶楠夕便问:“你没看过?”
“看过,三奶奶落笔的时候并未避开我。”
“那就念一遍,我都写了什么?”
紫草沉默了好一会,才干着嗓子道:“明月上高楼君若扬路尘,妾若浊水泥,浮沈各异势,会合何时谐?”
叶楠夕沉吟一会,又问:“就这些?没有名字,没有落款,她们怎么就知道我是写给时少爷而不是写给三爷的?”
紫草低头:“……有落款。”
叶楠夕平静道:“抬起脸,看着我念出来。”
紫草不敢抬头,只是颤着声道:“赠子迩,不求时远,只争朝夕。”
叶楠夕挑眉问:“真够酸的,是我写的?”
“是……是我写的。”紫草匍匐在地,声音低不可闻。
叶楠夕垂眼,看着匍匐在地,一直不敢看自己一眼的丫鬟,想着那些年自己对她的好,久久沉默。
正好这会儿绿珠端着煎好的药进来,这是特意给紫草抓的驱寒药,刚刚请那老大夫过来后,叶楠夕就让那大夫顺便给开了几副调养身体的药。
不想一进来就看到这样的场景,绿珠愣住,捧着药呆在那,好一会才轻轻走过来小心道:“三奶奶,这,这是怎么了?紫草她冲撞您了?”
叶楠夕依旧是垂着眼,没看绿珠,也没动怒,良久,才问道:“为什么?”
她确实是想起一些事,记忆中,紫草从到她身边开始,就从不掩饰对她的仰慕,所以紫草从拿笔开始,就喜欢学她的字。只是她不大记得紫草那一手字到底学得有多像,她只记得这丫头是个左撇子,左手比右手灵活多了。
刚刚,不过是出于直觉,所以才那么问了一下,却不想,竟真是这样的答案。
紫草头磕在地板上,含着鼻音,断断续续道:“三奶奶,我当时确实是想拿去烧掉的,一开始,一开始我的确是要送出去,只是走到半路时后悔了,我不能……可我不知道夫人的人却已经等在那路上。”
绿珠即便没有紫草这么聪明多才,却也不是傻子,初始她听着还有些茫然,但很快就大约明白了,顿时变了脸色,不敢相信地看着紫草,手里的药碗差点摔到地上。
“紫草,你,你,竟然是你,你怎么可以……”
叶楠夕看了绿珠一眼,绿珠才收住话,愣怔地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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