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这人却突然凑近,正面对她脸颊上方,杳杳怕得羞红了脸,这里现在满屋子的人……
怀柔侯本欲替她散去脖颈里的碎发,这样躺着能舒服些,却见姑娘突然脸上一片晕红,料想她可能是想歪了,心里愉悦。
纵使他真的心有邪念,也不能真的大庭广众欺负她,哪里有平白给别人饱眼福的好事儿。
她越发恼怒,将被子掀起盖过眉眼,“叔叔请回吧,我要休息了。”
可巧匪年回来。
哥哥这时候回来还不知房中情况,他过来坐在杳杳床头,轻抚了抚她的发顶。
“妹妹睡了么?”
她嗡哝一声,匪年并没有听真切,他伸手轻轻拉下姑娘脸上盖着的锦衾。
却见杳杳脸颊上不知何时挂上两颗晶莹的泪珠。她眼睛红红,鼻尖红红,整个人可怜又可爱,怀柔侯顿时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
匪年见她脸颊上的泪痕,只以为妹妹是疼的厉害。
问她感觉如何,她却含着泪直摇头,不想说话。又看看匪年旁边还立着一脸关切的怀柔侯,便立刻偏头转向了床榻之内。
她不想看见他,做出了这种事情,哪怕后面表现得再痛有什么用?
自己如此敬他,尊他,当他是自己的大恩人,还为他挡了这一箭,他却折辱于她。
难道是自己同哥哥在他府上住得时间长了,他便觉得自己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儿么?
她想清楚了,从前她确实欠他的,如今便算还清了罢。
怀柔侯虽然对自己和哥哥有恩,可这次却叫杳杳看清楚了他,他实则是个浪荡的人。
这次是在屋内,弥瑕和弥笑被他支了出去,可若是房间中有人,被人瞧见了再说出去,那她便不要活了。
他权势滔天,在朝中炙手可热,是大夏贵女人人心中最如意的郎君,世人自然有一万个理由替他开脱。
可自己一个小女子,无权无势,无人能为自己打算撑腰,连哥哥的事情都需他高抬贵手,为哥哥主持公道,哥哥才能出了五军都督府的监牢。外人若是知道了,只会闲话她是个不知羞的,硬要勾引叔叔罢了。
如今出了这种事情,除了躲避,打落牙齿和血吞之外,杳杳完全乱了方寸,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杳杳暗自垂泪,又不想让哥哥和其他人看出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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