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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杳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些法子总得一个一个试了才知道管不管用,只是对四叔还是不抱以太大的希望。
“实在不行我先去问问范司俍,他在御史台供职,案件一般最后都要呈报御史台督查,他虽是巡盐御史,跟这件事画不上干系,但同朝为官,在御史台里总还是有那么一两个认识的人,能说得上话。”
杳杳的泪都要落下来,“我也不知道该依靠谁,有你这话我心里边舒坦多了。”
匪年待她极好,他俩年幼时先后没了父亲,母亲,这些年是匪年一手拉扯她长大。
“若是可以,我想先见匪年一面,也好知道这些事情的各种缘由。”
这边凄风惨雨,凤姨娘那边被禁足中反倒颇有闲情逸致,在她那衷情院里听起了小曲儿。
凤姨娘原就是个爱听曲儿的,其他的她暂时可以不计较,不让她听曲儿,那可不行。每月定时都有小戏儿来佟府上,咿咿呀呀地唱上一整天。
她那头总是风风火火的。
佟大爷虽然禁了凤姨娘的足,但也并非完全的不近人情。
这样便给了凤姨娘可操作的空间,将晁家的人排在戏班里放了进来。晁家这一房的人没几个明白人,惯是想一出是一出,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一把好手。
凤姨娘问,“你说的可是真的,那个姚匪年真的犯了如此大的事儿?”
晁家那个一向爱搬弄是非的大嫂,佟大爷不让晁家的人上门,她也要想方设法的把人送进来,跟给凤姨娘解闷儿。
“我们娘子说,此事千真万确。她怕凤娘子在府上一应消息都不周全,特地让奴婢来说给您听得。我们娘子也是某日听到老爷说起,这人是佟府出去的。”
“听这名字再联系到知闲小姐旁边那个叫姚匪匪的姑娘,便知道这两人十有八九是兄妹。”
“咱们家娘子对这个姑娘可没有什么好印象。”
凤姨娘高兴得直拍巴掌,这倒是个好消息。
“你回去了再跟你们家娘子好好说说。这个姚匪年不是还关在都督府的大牢里么?我记得嫂嫂之前有个远亲,投奔她的时候给安排去做了牢头?”
她这么说姑娘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凤姨娘想着,妹妹在佟府里把我打压成这个样子,哥哥在牢里吃点苦也算不得什么吧。
小丫头这时候又说恐怕有难处,“只是娘子的亲戚在刑部,这人关在都督府,两边虽是同署,却不在一处。”
凤姨娘这时候出手也大方,“打点人的东西我来出。做得隐秘些,我还有个整治人的房子,我说与你听……”
知闲是个说干就干的姑娘,很快便写了信给范司俍,叫家里的小厮拿着自己的名贴,一刻不停的赶去御史台。
两个姑娘又怕自己耽误事儿,再写封信又送去了佟大爷手里。
范司俍得了消息,已近期了傍晚。他是个恪尽职守的人,在职上便不允许别人轻易过来打扰。佟家的小厮便耽搁了好一段时间。直到范司俍下值回家,正碰上了。
他跟知闲两个人偶有书信,知闲有姑娘家的矜持,一向是范司俍先寄信给她,知闲再回个消息。知闲主动的白日里传信,还是第一次。
范司俍觉得好新奇。他拆了信详读了下。
姚匪年,他倒是没听说过有这样一桩案子。
这人既然是佟府送出去的,怎么不见佟四爷出手料理,反而求到了自己头上。
第9章
知闲是他的未婚妻子,她来拜托自己,少不得他要走上这一趟。
范司俍是御史台的巡盐监察御史,又寻了个相熟的同僚,听说这人在刑部那边有些人脉。这样一来二去耽搁到颇晚。
只是到了都督府却没见到人,两个人好说歹说,狱卒只说这件案子乃是大案,事关重大,他们几个小喽啰不敢私自做主。
“不过也能有通融的时候,在开审之后,御史台总有人要来监理此案,届时大人们再想进去便不成事儿了。”
范司俍使了些银子说:“里面这位算是我的一位远亲,牢头若能行个方便,还请照顾一二。”
狱卒却把银子推还给他,“大人您不必如此,小的不妨跟你说实话,咱们只是个在外面当差的,等闲也不进里头去。您说的这位我也只是大概有个印象,夜里咱们这班上的班领来换班,若能说的动他,小的夜里去探探。”
范司俍看牢头是个实诚的,也没有拿银子讹他。便问,“敢问牢头的名字,以后山水有相逢,定要感谢牢头恩德。”
牢头快四十岁的人了,当了一辈子狱卒,人善被人欺,升官发财向来也轮不到他,狱里倒便桶收拾死人的活儿倒是派给他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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